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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過后,傅家就頻繁有人出入,那時候挨家挨戶住得近,街坊鄰居總能聽到傅家隱隱約約傳來的哭聲和爭吵聲。
一個七十多的老太太跟人嘮開了,拉著陸馳說,“當時鬧得可厲害了,那伙人非要把傅家老大的墳給挖開,說什么鑒定了才能賠錢,我們雖然跟傅家大媳婦兒不怎么來往,但多少年的鄰居,哪兒能眼看著那一群大男人欺負這孤兒寡嫂?我家老頭兒還有老孫家老張家的男人去過去幫忙去了,結果門沒進去,就被傅老大媳婦兒給趕出來了,這給我氣的!要不是看在老傅家的面兒,誰愛管她的事兒?長得干干巴巴,也不知道怎么就把鴻山迷住了,什么都聽她的!”
鑒定,賠錢。
四個字驚雷一般,讓陸馳尋到了方向。
他花了不少人脈,終于找到了兩家傅鴻山入保的保險公司,其中有一家存著傅鴻山的DNA信息。
如今這家保險公司的經理,正是當年負責傅鴻山那單保單的業務員。
提起當年的事,他也是記憶猶新,因為那是他第一次處理沒有遺體卻成功賠付的保單。
當初挖骨灰要驗正身的也是他們家。
那會兒DNA檢測技術遠沒有現在這么普及,全國做這個的機構并不多,更何況人都燒成灰了,上哪兒取樣本對比?
最重要的是,當時陪著蘇婉琴去跟保險公司據理力爭的還是韓家千金,韓家在京都赫赫有名,錢不差,名聲也極好,京都權貴,誰都要給幾分薄面,他們也不想干得罪人的事,干脆的,就把錢賠了就當行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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