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連一周過去,可是祁楚楚還是沒有回宮家去,宮銘竟也有點坐不住了。 于是乎,今天祁楚楚在上體育課時,被宮銘從排球場拉了出來。 “你松開,松開!不是……,你干嘛!”祁楚楚一路嘟囔著掙扎著,但還是掙脫不開。 最后自己的手腕被抓的紅紅的,她不停揉著。 “林惜,你故意離家出走,就是想讓爺爺回來以后發現你不在家,然后再找爺爺賣慘?是不是?”宮銘問道。 “現在不用宮少爺趕我,我自己走了,你又在這里浮想聯翩?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呢?”祁楚楚反問道,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我想你怎么樣你就能做到嗎?我想讓你永遠與宮家斷絕關系你做得到嗎?” “這一點,我沒辦法做到,你得讓宮爺爺做決定。”祁楚楚說道,轉身就走。 可是宮銘卻又拉住祁楚楚手腕,制止了她的腳步。 “宮銘,我在圣諾斯碰到你,不能說超過兩句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祁楚楚說道,奮力推開了宮銘。 “你——” “你什么你?” 兩個人這次談話就這么戛然而止,而且,宮銘還被氣的不輕。 以至于下午放學時,羅硯邀請他一起去打臺球他也沒什么興致。 “你干嘛呢這是?耷拉著臉,誰又惹你宮大少爺生氣了?”羅硯問道。 “還能有誰。” 羅硯正巧一桿進洞了一個球,聽宮銘這話也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我一直挺奇怪的哈,你為什么對林惜態度那么差呢?”羅硯問道。 “因為她攀附宮家。”宮銘道。 “可是她很低調啊,也沒有扯著宮家的旗子囂張跋扈,這也叫攀附?”羅硯反問道。 “而且我倒是覺得人家對你這個哥哥仁至義盡了。” 其實,像宮銘和羅硯這樣的人,見過不少攀附他們或是市井氣息的暴發戶,祁楚楚的確沒什么不好的行為。 “可她——”總是和我作對,睚眥必報!一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小姑娘卻天天做著那些心機又死軸的事。 宮銘說到一半停住,似乎兩人之間最初的交惡,還是他先開始的。 而林惜,就像是打不死一般,越挫越勇…… “你怎么不說話?認識到你對小姑娘的過分了是吧?”羅硯又道,饒有興味的打量著自己這位好兄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