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先水溺后火灼最后馬踏極刑,極其殘酷直到死去,她是你母親,你會看她死嗎?” 月涯的話雖然沒有點名可瀟景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用著最嚴酷的刑罰懲罰那男女,到最后他會痛。 “告訴我,嫂嫂,那人是不是小叔?” 月涯沒說話,可她的沉默確定了瀟景深的猜測,他曾經見到過瀟伯通從自己母親屋子里出來,那個時候他只有八歲。 月涯安撫道:“答應嫂嫂不要沖動,好好的,如果你還要你母親活著,就要讓他們分開,不然被發現可就......畢竟紙永遠包不住火。” “睡去吧!我還要回去照顧熠兒。” 看著月涯離開的背影,瀟景深眼中的思念化為一道道悲憤,他們之間再也不可能,就像她說的,這樣的關系不被世人所接受,還會有最嚴酷的刑罰傷害她,連他都接受不了自己母親跟小叔,月涯又如何接受得了她和自己。 瀟景深頹廢的坐在地上,靠在拱形門上,雙手握住石子用力收緊,直到掌心傳來痛意他都沒有松開。 夜黑風高,小院子里的曖昧聲逐漸平息,隨著凌晨的光灑落,屋子里偷偷走出來的瀟伯通鉆狗洞離開。 瀟伯通前腳剛走,瀟景深后腳便走進劉姨娘的屋子,滿室旖旎,床上劉姨穿著紅色肚兜,臉上帶著笑意閉著眼睛,可見昨夜春宵讓她意猶未盡。 瀟景深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劉姨被一股陌生氣息給熏陶,她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兒子盯著她,她嚇得抓緊被子大叫,“出去,你個混賬東西,滾出去。” “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劉姨娘情緒激動,拽起旁邊的花瓶朝著瀟景深砸去,堅硬的陶瓷花瓶砸在他的額頭,那里溢出血絲。 他朝著劉姨走去,眸子跟鑲嵌了毒一般,聲聲質問,“一夜春宵,酣暢淋漓,母親昨夜叫的可真是風騷。”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小叔這歲數了行嗎?能滿足你吧!” 劉姨娘拽緊被子吼道:“你個神經病,清早八早發什么瘋,小心老娘起來打斷你的腿。” “給老娘滾出去,不要臉的狗東西。” “你不得好死。” 眼前這個把他視為仇人,一臉猙獰的女子正是他那淡漠的母親,親生母親,可是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非打即罵、嘲諷、鄙夷、貶低就是家常便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