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至于再往前的,都是遺憾,不說也罷?!? “再往前?”于陽洋倒是知道一點兒,“是婚后生活嗎?” “嗯。”江笛微微點頭,恰逢電梯門突然打開,“到了,走吧?!? 于陽洋看著江笛的背影,驀地覺得有些心疼。 在他遇見江笛之前,其實是有過無數次擔心,害怕她已經結婚成為人妻,自己和她不能再續前緣。 但還好,雖然江笛結過婚,可是現下已經離婚了,他還有機會。 一想到江笛的那個前夫對她不好,于陽洋就暗暗捏緊了拳頭。 “紀硯他……還在繼續纏著你嗎?”于陽洋跟在江笛的后面,走出了電梯。 “怎么?你叫我做什么?”一個男聲在跟前響起。 于陽洋打眼看去,居然是紀硯。 他微微皺起眉頭,看向紀硯的方向:“你怎么會在這里?” 紀硯靠在自家門框上,雙手抱胸,懶洋洋地答道:“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這……?” 于陽洋向江笛投去問詢的目光。 江笛朝紀硯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對于陽洋解釋道:“別理他,他在隔壁租了一間屋子,左邊那家才是喬默默家?!? 于陽洋聽完,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紀硯為了接近江笛,還特地在她家隔壁租了房子?! 不過,于陽洋有些迷糊了。 不是都離婚了嗎?怎么感覺紀硯對江笛挺上心的。 之前每次比賽,于陽洋都能在臺下看見紀硯的身影,今天江笛奪冠他也立馬出現祝賀,現在回了家還能碰巧遇到紀硯開門。 但是,于陽洋可不相信,這是“碰巧”。 他緊緊盯著紀硯,很顯然,紀硯看江笛的眼神,完全算不上清白。 紀硯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明顯的占有欲,于陽洋作為一個男人能夠清晰捕捉到。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紀硯上前兩步,靠近江笛,聞見了她身上明顯的酒精味道,“你喝酒了?” 江笛撇了撇嘴,沒有回答他,只管拿出鑰匙開門。 紀硯只好將目光放在于陽洋身上,像是審犯人一樣問于陽洋:“你帶她喝的酒?你知不知道她一向不愛喝酒的!” 紀硯一把揪住了于陽洋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么晚還跟著江笛回來,說!你什么居心?” 于陽洋并沒有推開紀硯,而是裝作一副處于下風的樣子,對江笛說道:“這位紀總怎么這么沖動?我還什么都沒做呢。江笛,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俊? 江笛聽見后,將鑰匙掛在門鎖上,直接用手推開了紀硯。 “你做什么?別動我朋友!”江笛護在于陽洋的前面。 這一瞬間,讓于陽洋有些恍惚。 仿佛是回到了多年以前,他們還是初中生的時候。 江笛那時就是這樣護在于陽洋的前面,保護了他好幾個學期。 紀硯察覺到于陽洋看江笛的眼神有幾分曖昧,于是立馬把江笛拉到一邊,說道:“我不打算對他做什么,你別挨他太近?!? 江笛直接甩開紀硯的手,“搞笑,我不挨他近一點,難道挨你近一點?” 說完,江笛直接抓過于陽洋的手,將房門打開,走了進去。 “紀先生,雖然不知道你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但是請不要打擾我和老同學敘舊!” “你們……” 紀硯正想說,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他們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房間里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