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笛看著紀硯,眼中有幾分疏離。 她在第一時間就問過他,是否相信自己,卻沒有得到他的回答。 現在紀硯才站出來,無非是因為事情鬧大了,顧及紀家顏面罷了。 “我自己能解決,不用你幫我說話。” 江笛的聲音很輕,卻重重地擊在紀硯的心上。 他緊抿著唇,用力到唇瓣有些泛白。 宴會廳里的其他人,聽見紀硯的話后,都有些驚訝。 他們前段時間聽到關于紀太太的傳聞,還是在葉夫人舉辦的藝術鑒賞會之后,她打臉紀琴琴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有的人覺得她無腦,不知道維護紀家的臉面。 而有的人覺得,明明是紀琴琴挑釁在先,紀太太那樣做實在讓人解氣。 但無論怎么討論,他們都想見見這個傳聞中的紀太太,到底長什么樣子。 畢竟兩年前參加過他們婚禮的人,很少。 今天看見她,確實不同于常人的氣質。 剛才那些聽信蘇靜言語引導,猜測江笛就是偷拿手鏈的人,此刻也在心里將想法否決掉了。 畢竟,紀家是嘉川市首富。如紀硯所說,紀家怎么可能連兩百萬的東西都買不起? 此刻的人群中,還多了一個人。 錢總剛從洗手間里回來。 二十分鐘前,他在宴會廳里,目光如雷達般掃視了許久,最終和一個女服務員勾搭上了。 所以出去了很久沒回來,剛才發生的事,他都不知道。 只是剛一進宴會廳,就聽見冠世集團的紀總,在和自家老婆說話。 從他話里的內容,錢總也猜出了幾分事情的始末。 他心里驟然一緊,他家手里雖然捏著不少嘉川市的地產項目,但終歸也比不過冠世集團的商業版圖,他哪里敢跟紀硯硬碰硬? 就算這手鏈真是紀太太偷的,他也不敢要啊! 錢總開始在心里怒罵自己的老婆:“這個死婆娘,一天盡知道給我找事!” 他正欲走上前去,把自己的老婆拉回來,卻聽見周圍的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紀總說得沒錯,紀家根本不差錢。” “是啊,紀太太怎么可能偷東西?” “上次在鑒賞會我去過,她對藝術的理解很高,這種人醉心藝術的人,通常不在意錢財。” “會不會是錢太太自己把手鏈弄丟了?怕老公問起,才找了這個借口。” “嗯,你說得對,有可能!” 混在人群里的錢總,頓覺十分丟臉。他迅速從兜里掏出一副墨鏡戴上,不想讓任何人認出他來。 錢太太也聽見了這些人的議論,原本被紀硯身份震懾住的她,突然心里的怒意更甚。 明明她才是丟了財物的人,是受害者。怎么在這些人口中,突然變成了她的不是? 江笛從錢太太微妙的表情變化中,瞧出了端倪。 她知道,錢太太一定是被旁人的議論,惹得更加生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