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下來的幾天,非常太平。 在此期間,龍騰又讓李婕吸噬了一個煉氣期高手的一身鮮血,讓她保持較快的修煉進度。 沒有形跡可疑的修煉者出現(xiàn),但卻有鬼鬼祟祟的普通人蹲守在帝景豪庭小區(qū)周圍。 龍騰逮住過一個人,盤問后才知道,他們是狗仔隊。 他隨即得知,在網(wǎng)絡(luò)上,自己最近被頻頻提起。 吃瓜網(wǎng)友和媒體記者們好奇的是,龍騰是葉家的上門女婿,為什么仍住在前妻家里,他是不是已經(jīng)和葉靈韻離婚了。 自然有媒體記者采訪過葉家人,被采訪的葉家人很肯定的表示,龍騰和葉靈韻并未離婚。 至于龍騰為什么最近住在前妻家里,那位葉家人的回答是無可奉告。 自然而然的,李楨失蹤的消息也傳開了。 龍騰住在前妻李楨家里,可李楨卻不知所蹤,任誰都能猜到情況不簡單。 有好事者在網(wǎng)上發(fā)布了“尋人啟事”,李楨的照片隨即廣泛傳播。 還別說,群眾的力量很大,真有人在網(wǎng)上說見過了李楨。 那人還說,如今的李楨戴了很酷的美瞳,穿著紅色的衣甲,就像是影視劇里的人,但她的精神好像出了問題,瘋瘋癲癲的。 龍騰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心知那人是真的遇到了李楨。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網(wǎng)上關(guān)于李楨的消息越來越多,甚至有人用手機拍攝到了李楨。 李楨的裝扮和狀態(tài)太過特殊,網(wǎng)友們對她的關(guān)注度不斷提高。 從那些消息可以看出,李楨的活動范圍很大,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而且完全沒有規(guī)律可循。 唯一的規(guī)律是,她每次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都距離山區(qū)不遠。 如此一來,誰也別想輕易找到她。 龍騰曾在一個夜晚悄然離開了楚州市,以最快的速度去到李楨最近出現(xiàn)過的地方,找尋了大半夜,最終無功而返。 自那以后,他沒有再去尋找過李楨。 他覺得,自己找不到李楨,別人也很難找到。 今天下午。 龍騰在二樓書房里打坐修煉,李家誠拿著手機急匆匆的來了。 看過李家誠的手機上的一條消息,龍騰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條消息說,李楨正在濫殺無辜,還上傳了幾個死者的尸體照片。 那些尸體都顯得很干癟,發(fā)布消息的人聲稱親眼看到李楨的濫殺過程。 不過,照片并不算太清晰,龍騰也無法看出那些尸體是不是被噬血術(shù)吸噬了血液。 “情況已經(jīng)有點嚴重了。” 龍騰把手機還給了李家誠,道:“這幾天李楨有沒有聯(lián)系過家里?” “沒有。” 李家誠搖頭。 “我知道,李楨在遭遇意外后,趁著我不在的時候見過你們。” 龍騰不得不主動攤牌,道:“她跟你們說過什么,不要繼續(xù)瞞著我了,不然的話,情況可能會變得更加嚴重。” “這個……” 李家誠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怎么知道?” “李楨見你們的時候,雖然故意支開了那只小狗,但那只小狗畢竟是見過她的。” “哦。” 李家誠這才明白,龍騰能和那只很厲害的小狗溝通。 既然是這樣,他無法否認,再加上他很擔(dān)心李楨,只能對龍騰如實說明一切。 “李楨的情況比較糟糕,那天她不能等你回去,因為如果你不能在她入魔前回去,她可能會對我們動手。” 李家誠最后說道:“她說過,等你查清了真相,她會主動聯(lián)系你。” “她果然是懷疑我了。” 龍騰也能理解李楨對自己的懷疑。 如他之前推測的那般,殺死高軍拿走那半瓶燃血液的人,就是那晚對李楨出手的人。 換成任何人是李楨,也會懷疑他。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李家誠憂急的問道:“如果這些人真是她殺的……” “她說自己每次恢復(fù)清醒大概能維持一個小時,可是她當(dāng)時肯定沒有想到,隨著她入魔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她每次恢復(fù)清醒的時間會變得越來越短。” 龍騰同樣一臉憂慮的說道:“如果她真的開始了濫殺,證明她是真的徹徹底底入魔了,就算我找到了她,也很難讓她恢復(fù)過來。” 他更加憎恨那晚對李楨下手的人,不是那些人,李楨不會再次入魔。 那晚如果一切順利,他見到了李楨,能解決掉李楨身上的魔性。 李家誠正要開口,龍騰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路平安打來的,說的也是李楨濫殺無辜的事情。 接了這個電話后,龍騰獨自駕駛著顧遠帆送的那輛小轎車離開了帝景豪庭小區(qū)。 沒多久,他來到了一個距離楚州市較近的小機場,和路平安一起坐進了一架私人飛機。 黃昏時分。 路平安帶著龍騰到了華夏南方的一個小縣城里。 在一家醫(yī)院的停尸房里,二人看到了那幾具干癟的尸體。 龍騰仔細觀察后,說道:“路組長,這些人不是被李楨殺死的。” “哦?怎么判斷的?” 路平安問道。 “李楨的修煉功法是我傳授的,她是以噬血術(shù)吸噬鮮血,可這些人的血液不是被噬血術(shù)吸走的。” 龍騰解釋道:“被噬血術(shù)吸噬鮮血,一身血液會喪失得干干凈凈,可這幾具尸體還存留著少量血液。” “您的意思是,有人栽贓嫁禍?” “明顯是!” “動機是什么?” 路平安疑惑的道:“李楨懂得噬血術(shù),以吸噬鮮血來修煉,這件事情連我都是剛剛聽您說的,別人怎么知道?” “報案的人與在網(wǎng)上發(fā)布消息的是同一人嗎?” “應(yīng)該是的。” 路平安點頭道:“那人還在這里的警局里,來之前我打過招呼,讓這邊的警方先留住那人。” “走,咱們?nèi)タ纯础!? “好!” 于是,路平安又帶著龍騰去了這個小縣城的警局。 報案者是一個看著很老實憨厚的中年男人,他說在今天的凌晨四點左右,睡夢中聽到外面?zhèn)鱽砹私新暎云鸫渤鲩T看了看。 他看到一個頭發(fā)很長,穿著紅色的古代衣甲的女人,將他鄰居的一家?guī)卓跉⑺懒恕? 那個女人用的是一把纖細的長劍,雙眼血紅。 他當(dāng)時被嚇傻了,連忙躲了起來,等了很久才叫醒了自己的老婆和兒子,一起去鄰居家看了看。 照片其實是他的兒子拍攝的,消息也是他的兒子發(fā)到網(wǎng)上的。 “你看清那個女人的面貌了嗎?” 龍騰問道。 “當(dāng)時天黑,看不太清。” 中年男人搖頭道:“通過我的描述,我兒子覺得那個女人很像網(wǎng)上人們說的一個叫李楨的女人。” 報案的中年男人是唯一目擊者。 此人沒有拍攝到紅衣女人,當(dāng)時是夜晚,肉眼凡胎的他也沒看清紅衣女人的面貌。 如此一來,不僅是龍騰,路平安也覺得證據(jù)不足。 不過,從報案者的描述來看,那個紅衣女人確實像極了李楨。 紅色的衣甲,纖細的長劍,紅色的雙眼…… 不是李楨還能是誰? 除非有人故意偽裝成李楨,殺人嫁禍! 龍騰的感知能力極強,能看出這個報案者沒有撒謊。 他認定殺人者不是李楨,那么必然是有人嫁禍栽贓。 李楨哪怕入了魔,也不太可能殺普通人,因為普通人的鮮血對她的修煉幫助極小。 她需要殺很多很多人,才能讓實力提升些許。 這也是龍騰覺得行兇者不是李楨的一個緣由。 “讓他回家吧。” 仔細盤問后,路平安帶著龍騰離開了警局。 “不用在這邊繼續(xù)查下去了。” 坐進一輛車里,龍騰對駕車的路平安說道:“冒充李楨的人,還會行兇,但肯定會換個地方。” “龍先生,您真的沒法子趕緊找到李楨嗎?” 路平安擔(dān)憂的道:“冒充者如果不斷在各地行兇,只有咱們認定李楨沒有濫殺是不夠的,到時候人心惶惶,各方施壓并制造輿論,除了咱們,所有人都會認定李楨就是行兇者。” “是啊,必須盡快找到李楨。” 龍騰點頭道:“冒充者肯定會格外小心,不會給咱們將其抓住的機會。” 他當(dāng)然能意識到,僅憑自己的一家之言,不足以替李楨洗脫嫌疑。 他更加擔(dān)心的是,時間拖久了,自己找到李楨后,無法使她恢復(fù)正常。 如今的李楨,還能偶爾恢復(fù)清醒,證明她的理性和魔性的交鋒,理性并未完全淪陷。 這天的晚上21點半,龍騰和路平安乘坐來時的那架私人飛機回到楚州。 深夜。 龍騰駕駛著顧遠帆送的那輛轎車,返回到了帝景豪庭小區(qū)。 李家的三口都沒休息,在等著龍騰回來。 “怎么樣,李楨真的殺人了嗎?” 為龍騰打開客廳大門的李家誠,亟不可待的問道。 “不是她做的。” 龍騰搖頭道:“是有人在陷害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