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笑了笑說道:“你一個大能,竟然如此的沉不住氣,我就是氣不過,說出心里話罷了!你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不似你那般的小氣,你現在,要是能夠,給這位姐姐賠禮道歉,我一會兒可以把你,同其他人一樣的安排。不會讓你這圣者,過分的難堪、丟人。” 烏觀僑氣的是哇哇只叫:“你這小畜生,一味的從言語上侮辱于我,你當真以為,你找了個圣者大能保護你,我就對你沒有辦法了?哼哼,真是太小瞧圣者的手段了。既然我說了,以堂堂之勢消滅你們,就絕不食言。”又對其他人說:“你們這些家伙,都給我聽好了!,我們幾位圣者同境,上臺是為了給你們壓陣,并不是給你們做打手的。你們個人個家的恩怨,還是要自己來報。 身為修煉生靈,對敵之時,怎可如此畏手畏腳?三個冥獸王者,就能把你們這三百高手、強者嚇倒?如此,還是不要再修煉的好。 聽著,對方圣者有我們攔著,其他人,必須由你們自己鏟除。那個孩子要留到最后,由我親自處理。” 辛遠琦也說道:“金木玉榮,你如何選擇?是回來我們一起,還是中立?或者,向我們動手?” 烏觀僑聽了辛遠琦的話,硬生生的,把自己將要說出的,先行憋了回去,對金木玉榮爆喝到:“呔!你這賤人,快做選擇,甭想騎在墻上,既不出力不得罪人,還能得些好處!天地之間,怎么可能有這般道理?哈哈!你這賤人,要是有那般意思,不要騎墻,騎我老烏好了!哈哈哈!” 金木玉榮臉色通紅一片,死死的盯著烏觀僑,看了又看,咬了咬牙說道:“我不管你們雙方如何斗法,可這孩子,我是保定了。想著傷害他?除非把我擊敗。” 辛遠琦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烏觀僑之后,說道:“既然如此,玉榮,你要知道,非黑即白,如果你要死保那個熊孩子,后果是很嚴重的!一會兒動起手來,你可別怪哥哥,下手無情了。” 金木玉榮的臉色,由紅變為青色,狠狠的說道:“看來辛大哥,是傾向于那烏觀僑的意思了?你要明白,如果這么做了,呵呵!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后,那位是不會原諒你的,到時候,你所袒護的所有勢力,都將受到影響!” 辛遠琦冷冷的說:“那又如何?這些還是不要在此議論、計較了!等著做過這場之后,咱們再詳談吧!” 烏觀僑接口說道:“做過這場之后,她還有機會、有資格,同我們兄弟兩個詳談嗎?哈哈哈!” 金木玉榮看著烏觀僑的嘴臉,心中的恨意,更加的強烈了!要說一開始,她出手保護林子,除了與烏觀僑、辛遠琦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最重要的,是利用林子在賭!她在賭林子的真實身份,或為大世界級別勢力里的嫡子少爺。在賭林子的地位,或為千萬年級別大教、門派的驕子。還在賭,林子因為身份和地位的特殊、高絕,而有自己那位朋友,所描述的,極強守護者的存在!能被稱為極強守護者的,至少需要圣境三階的強大實力!如果被守護的,處于成長期的生靈,他的地位屬于高不可攀級別,或者修煉資質,為無上限的絕代天驕。那么,他的守護者,甚至,可能是半步祖境的傳奇級人物。 要是自己能夠賭對了,就有可能,受到那個勢力的獎賞,甚至接受。如果那樣的話,只要能夠,得到一點點的好處或者資源,就有可能,突破自己這三萬年,都沒有寸進的修煉境界,成就圣境二階實力。為了這個,甭說做出這種投機取巧之事,就是拼上自己,這最為珍貴的,二十幾萬的清白身子,也是在所不惜的。 可是,隨著烏觀僑和辛遠琦表達出來的言語、態度,金木玉榮是真的惱了。這金木玉榮,確實有些如辛遠琦所說的,是個任性善變的女人。而造成她的這種性格的原因,也確實是與她少年時的經歷,有著直接的關系。 她看著那兩個,與自己有著上萬年密切交情的家伙。今日,為了在古蓋敬面前,表明投奔的決心,這是準備,把自己直接打包送人啊!當自己,真的是不通世事的小女兒不成?就算是自己沒有沖動,出來保護這孩子,等著結束這賭斗的時候,也必將是他們三人,向自己發難之時。自己如果聽話還好,恐怕稍有反抗,就會招了他們的毒手。然后再把自己的勢力,生吞嚼咽下去,等著與圣主大人撕破臉皮之時,自己這些人,必定是他們用作趟雷的棋子、炮灰。既然如此,哼!都別想好過。 想了這許多,金木玉榮反倒是放開了,對著對面朗聲說道:“本圣金木玉榮所屬勢力人員,看夠熱鬧了?看夠了!統統給姑奶奶滾過來!” 對面眾人里,有五六位王境強者,和十幾位師境高手,沒有一點點的猶豫,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向著林子一方,就行了過來。烏觀僑一看,衣服無風自動,就準備動手阻攔。古蓋敬卻看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烏觀僑只能作罷,收了靈力。這二十幾個生靈,沒飛沒縱,就是直直的走了過來。如意回頭看了看林子,見那孩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的向自己點頭,就沒有攔著,讓他們走入君子臺上,自己的一方。 這些生靈,到了之后,先是對著林子點頭致意,然后對著金木玉榮單膝跪地,同聲說道:“賈家、騰家、寬家子孫,見過圣者奶奶!” 金木玉榮:“好了!起來吧!你們可對本圣的選擇,有什么異議?或者不滿?” 眾人齊聲說道:“我等家族,這幾萬年里,受圣者奶奶無數恩惠,怎么能有不滿?只要能夠,為圣者奶奶出力,就是馬上死去,我等也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