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說的那天,指的是江稚和盛西周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天。 沈律言先前氣得不輕,都忘記了問她這件事。 而江稚對這方面一向不敏感,除了在他面前,會反復確認。 江稚心里有點麻,她咬著齒關(guān),胸口有些酸痛,如果真的是個麻木不仁的人就好了。 “你在擔心我會懷孕嗎?” “這是合理的擔憂。” “又不是你的孩子,就算有了也不用你負責。”江稚覺得自己說的也沒錯,她就算那么倒霉懷上了盛西周的孩子,那和沈律言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既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更不需要他來承擔責任。 不可能會出現(xiàn)他口中十幾二十年后她帶著孩子來要和他糾纏不清的狀況。 沈律言沉默半晌:“可你還是我的妻子,江稚,我沒有綠帽癖。” 他冷不丁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對妻子出軌,不會有任何興奮感。 更不可能主動幫她養(yǎng)和別人的孩子。 “老婆和別人睡了,我難道還要幫他養(yǎng)孩子?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沈律言攫取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逼迫她睜開了眼睛。 江稚望著他清瘦漂亮的臉,走神了一個瞬間,然后漸漸回過神來,眼睛里的空洞也漸漸消失,她沒什么起伏的語氣說:“我吃藥了。” 她沒力氣了。 好累。 好痛。 江稚又被迫回憶起往事,她的神色有些怔忪,每次想起來在醫(yī)院那段意識時昏時醒的記憶,她的小腹好像還會痛。 她說:“那么大一個教訓,我也不能白白受下,總要多出點經(jīng)驗來。” 她越說臉色越白。 沈律言不想逼她,但是這句話又憋在心里很久。 他實在是怕,實在是擔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