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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沉杰現在一門心思的要殺了顧戰北來泄憤，想到那種快感他就迫不及待。

    這天晚上顧戰北依舊躺在重癥監護室昏迷著，白蓉蓉一直守在他旁邊，顧南依又跟律師見了一面之后也過來了。

    “這兩天你一直陪著他，去休息一下吧，換我來。”顧南依說道。

    “不用，我來就好了，再說你來不合適啊，你是他前妻，哪有你照顧他的道理？”白蓉蓉反正是不會讓她來的。

    她這么堅決顧南依也沒有辦法。

    “你是真的愛他？”顧南依問。

    “廢話。”白蓉蓉說道，“你當我三歲孩子啊？我怎么可能不懂艾滋這種病？我要不是真愛他，我早躲得遠遠的了。”

    之前顧戰北還說她可能真的不懂，要不然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湊上來，結果她是真的懂。

    “對了，能問你個問題不？”白蓉蓉看著顧南依問。

    “你問吧。”

    “你們兩個當初為什么離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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