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渡河-《三國之先鋒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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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卞喜等人卻不這么想,這假信差碰上了真信差,他們哪能不慌,剛才那守衛渡口的兵士在岸上吼的那一嗓子他們都還沒有緩過來,現在這信差就在他們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們更是如坐針氈,片刻不得安寧了。
幸虧在那盤問信差的兵士走下船后,船老大便緩緩的將船朝河中間劃去了,離了這大隊的守渡官軍,這幫黃巾兵的慌亂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但是有一個問題連廖淳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因為他們一直認為渡河只需要把船劃到對岸就可以了,雖說這黃河河面寬、水流湍急,但是渡一次河應該也用不了太多的時間,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九曲十八彎的黃河并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夠讓船靠岸的,而且為了節省走陸路的時間,他們這次的靠岸地點在陽平。
當船駛到河面中間的時候,在廖淳等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塊陸地,將寬闊的河面分成了南北兩條水道,而船夫則選擇了北面的河道,順流劃去。
!! 雖然眾人在離開驛站的時候,對驛站進行了清理,掩埋了那倒霉的信差的尸體,并對驛站內相應的器物、擺設做了極好的偽裝與掩飾,裝作就像是驛站的老軍臨時有事離開了一般的狀態。但是盡管如此,廖淳依然害怕時間長瞞不住,所以一路催馬疾行,而身后的十六個兵士也只好跑步跟上。
不過幸好陳留驛離官渡的渡口不是太遠,跑了不到一個時辰便跑到了。把手渡口的官軍兵士見來了這么一群牛鬼蛇神頓時戒備起來。而這些黃巾兵士原本就懼怕官軍,現在為了裝扮廖淳說的用來祭祀的“童男”還丟了手中的兵器,這赤手空拳的心里就更加慌了,有幾個人都想拔腿開溜了,不過幸虧被廖淳及時的小聲喝斥,才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聽到渡口守軍的呵斥問話,廖淳舉手示意眾人停下,自己則強壓著心中的緊張與恐懼,策馬不慌不忙的緩緩朝渡口的哨卡走去。在守衛的官軍尚未開口盤問時,廖淳先發制人的命令道:“快點備船!延誤了軍情要你們的腦袋!”
這守衛的渡口的官軍小頭目本想擺擺譜的,沒想到對方上來就是一通對自己惡聲惡氣的使喚,頓時心里有些沒底了,看著這人的打扮只是一個普通的信差,但是這口氣可不是一般信差說得出來的,說不定真有什么緊急的軍情,但是他身后的這群人實在是太奇怪了,看著就是一群江湖術士嘛,這朝廷不是正在抓那些裝神弄鬼的太平道的教眾,怎么這傳遞軍情的信差身后又會跟著一群江湖術士?
廖淳見這官軍小頭目被自己一通惡語使喚后半晌不說話,知道他定是摸不清自己心中沒底,因此又拿起背著的竹信筒厲聲說道:“這關系著前方千萬將士的性命,你怎么敢遷延?!再不備船我砍了你!”說著放下信筒就去拔身上的斬馬劍。
這官軍小頭目見廖淳拔出了斬馬劍,嚇得連連后退,倒頭下拜告饒道:“將軍勿怪!將軍勿怪!只是小的職責所在不敢不問,將軍身后這些人是?”
廖淳裝作不耐煩的指著卞喜答道:“這是大將軍親自請去前線對付黃巾妖法的仙長,此事事關軍機如若再敢多問,定斬不赦!”(廖淳之所以不說皇帝老兒派遣的,他覺得皇帝老兒親自命令一個小小的信差似乎不太可能,而除了皇帝老兒洛陽能嚇唬人的廖淳知道的便只有這大將軍何進了,而關于大將軍何進的“威名”廖淳還是在郟下當兵那會兒從伍長汪大牛等人的口中聽說的)
這官軍小頭目被嚇得是屁滾尿流,連連點頭稱是,招呼他底下的兵士準備開船擺渡,說到底廖淳也是心虛,其實他如果不回答這守渡口的官軍小頭目的問話,而是在馬上踹他一腳或者那馬鞭抽他一鞭,這戲演的會更加逼真。然而縱然如此廖淳身后的那群黃巾兵士包括何邑、卞喜、裴元紹三人,都被剛才那一幕,嚇得不輕,許多人臉上都沒了血色。幸虧是這些官軍也被廖淳嚇唬得點頭哈腰、唯唯諾諾不敢抬頭看人,這才讓眾人蒙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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