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鮑恢-《三國之先鋒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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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歡中的黃巾兵士沒有去想,而形如哀鴻的官軍們也沒有想到,這次真正來自地獄的不是那“截天夜叉”何曼的獰笑,而是他們的主帥皇甫嵩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嘴角無聲的微笑,這個微笑向著黃巾軍發(fā)出,同樣是笑,同樣會將活生生的人引向死亡,然而對于官軍來說,這卻是天使的微笑。
很多時候天堂和地獄在同一個時空維度存在著,魔鬼和天使在同一個軀殼里存在著,比如戰(zhàn)場上敵人的地獄那不正是自己人的天堂么,自己的悍將又不正是敵人眼中的魔鬼么!此刻黃巾軍的何曼和官軍的皇甫嵩,不正是《心經(jīng)》那句“色不亦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語的延伸“魔即是佛,佛即是魔”么,而他們心中的善與惡,也不正是“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的嗎?
不扯閑話,我們且回頭來看這皇甫嵩,此刻他心中謀劃已定,轉身沿著臺階走下了城墻,底下的將校看到主帥走了過來似乎是有話要說,都聚了過來。只聽那皇甫嵩說道:“眾位將士,爾等皆為我大漢之精銳,國家之棟梁,今日雖被圍于這長社土城,敵眾我寡,且外援難望,然用兵有奇變,而不在兵員數(shù)量多少。現(xiàn)在賊人依草結營,如此下寨容易因風起火。如果乘黑夜放火焚燒,他們一定驚恐散亂,我等出兵攻擊,四面合圍,則大功可成!”
朱儁聽畢,以手拍額道:“此正是田單守即墨,用火牛攻燕而獲勝之法也。義真(皇甫嵩表字)不愧為當世之名將,我不如也!”說畢竟拜服于地,眾將士亦跟著下拜,皇甫嵩趕忙扶住朱儁道:“公偉(朱儁表字)你可折煞我也!你我同為左右中郎將,共為朝廷效力,我豈可受你如此大禮呀。”
城內官軍將一切都準備了停當,只等著城外的黃巾賊喝得爛醉睡去。在黃巾軍寨中,廖淳的營地里,那二十壇酒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由于喝的人多這二十壇子的酒,也只能算是塞了塞眾人的牙縫,但即便如此酒后何曼的話匣子還是被打開了,他拍著廖淳的肩膀道:“老弟!(廖淳當時的軍階其實是在何曼之上的,何曼只是何儀的一個部將,而廖淳則是與何儀并級的部曲長,但是廝殺漢在酒桌上是不分大小的,何曼年長于廖淳,所以順口的就稱其為‘老弟’)你今天可真算是賺大發(fā)了。”
廖淳還以為何曼說的是用酒換來的那些馬,沒想到何曼打了個嗝接著說道:“你知道我?guī)湍愦哪切∽邮钦l嗎?”
廖淳除了知道他叫“鮑恢”、騎術精湛之外其他卻是一無所知了,是他下意識的望向闖過大江南北、走過西域大漠,最為見多識廣的姜蘭甫,但此刻這姜蘭甫卻也是搖搖頭。
何曼見眾人都不知道,仰天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然后端起桌上的酒碗來了個一口悶,說道:“我就告訴你們,此人是永辟扶風人,與那鮑鴻并稱‘二鮑’”
聽何曼這么一說姜蘭甫立馬想了起來,接口道:“我聽說過此人,這鮑恢別看他年紀不大,但為人抗直敢于懲治豪門貴戚,可是名震京師啊,就連那皇帝老兒都說過‘貴戚且斂手以避二鮑’,卻想不到就是今天抓的這個小將。”
何曼道:“對!某平日最恨那些欺壓百姓的貪官污吏、士族豪門,所以對此人分外敬重,今日戰(zhàn)場上即使老弟你沒要我活捉他,我也絕不會傷著他的。噢,對了,這鮑恢現(xiàn)在何處呀?”
沒等廖淳開口,那徐驍就沒好氣的冒出一句:“在馬棚關著,這小子可橫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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