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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負責酒吧事務,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埃爾文等人的底細。
也是因此,耳聽埃爾文等人的威脅,酒吧一群雖說也絕非什么泛泛之輩,那卻也是壓根不敢跟埃爾文等人對著干,只能故作兇狠的說些會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們沈老板。
回頭要出什么問題,可別怪他們沒提前警告過之類。
「藍桂坊能開這么大,那都多虧了我們的支持!」
「給他面子,他姓沈的才是老板!」
「要不給他面子,他在我們面前,那就屁都不是!」
「想用姓沈的來嚇唬我們,我看你們特么也是腦袋被門擠了!」
對于酒吧一眾的威脅,埃爾文等人不屑一顧,只是催著托尼趕緊給厲智敬酒。
看到酒杯中那明顯被加了料的液體,厲智對人群中幾個在漁村算是小有名望字長的家伙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希望對方能為自己夠挺身而出。
只可惜在看到厲智的目光之后,先前還借機對厲智各種海誓山盟,似乎已經愛她愛到了骨髓,即便是需要為她上刀山下油鍋,那都是在所不惜的幾人。
此刻卻不等沒有因為她的求救挺身而出不說,其中更有人滿臉怪笑,心說這幾天老子光是為了請你喝酒就花了好幾萬塊,結果踏馬老子想摸一下你都不肯!
能坐在這兒讓大家請你喝酒,那是因為有人捧而已!
你還真特么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啊?
想到埃爾文幾個肯定在酒里加了那種女人只要喝了就只能任人為所欲為的藥,幾人便是怪笑連連,催著厲智趕緊陪托尼埃爾文幾個喝酒。
心說老子花那么多錢都不肯給摸。
回頭喝了這幾個鬼佬的酒,給人一分不花玩個夠……
到時候看你個臭娘們還拽不拽的起來!
感受到幾人眼中的惡意,再面對埃爾文托尼等的步步緊逼,知道自己今晚怕是難逃厄運的厲智欲哭無淚,不得不接過酒杯。
看到厲智接過酒杯,不僅僅是埃爾文幾個Yin笑連連。
便是那些在場的一眾,不少似乎都已經看到了厲智因為藥性發作被幾個鬼佬摁在身下肆意凌辱的模樣,紛紛激動的是呼吸急促。
最后甚至情不自禁,整齊劃一的沖著厲智叫道:「喝啊,快喝啊!」
看到在場一眾癲狂的模樣,知道到了這個時候,怕是再也沒有人如同在渡船上般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厲智滿眼絕望,仰頭就準備喝酒。
卻在這時,一個身穿運動裝,身型高大眉骨高聳的男人擠開人群,一把奪過厲智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便已經摔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直讓原本幾近沸騰的現場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在大眼瞪小眼,似乎是在問周邊的人認不認識眼見的家伙,在問這家伙到底什么來路,居然膽敢連埃爾文等鬼佬的面子都不給。
但很顯然,沒有人知道眼前的家伙是誰。
畢竟這形象楊振可是今晚才變化出來行事的。
也是因此,在確定眼前的楊振除了塊頭大些之外,壓根就沒人認識之后,在場瞬間炸鍋。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那些之前不但沒理會厲智的求救,反倒幫著埃爾文等對著厲智冷嘲熱諷的家伙,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沖著楊振咆哮道:「王八蛋,你知不知道剛剛都是誰在向厲智小姐敬酒啊?」
「人家可是從大陰過來的埃爾文先生,以及從大漂亮過來的托尼先生!」
「就你居然也想替姓厲的撐腰……」
「也不知道撒
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一群人七嘴八舌,唾沫橫飛,讓楊振要是識相,就趕緊乖乖給埃爾文幾個跪地求饒,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要不然得話,那他今晚怕是就別想出藍桂坊的大門。
對于這些家伙,楊振是看都沒看一眼,只是回頭看向埃爾文托尼幾個,最終將目光鎖定在托尼身上道:「是你逼著厲小姐喝酒的?」
要是平常,托尼怕是會毫不猶豫,說聲就是老子,你能把我怎么滴之類。
但看到楊振那陰冷的目光,再聽到楊振即便再如何粗著嗓音,都難以掩蓋的國內腔調……
托尼便情不自禁想起了勞倫斯前陣傳來的密報,說楊振最近應該已經到了漁村。
讓他無論什么情況,都絕對不可以招惹楊振的話。
也是因此,雖說根據勞倫斯秘密遞交的照片,托尼幾乎一眼肯定眼前的家伙絕非楊振,但在一時之間,他卻壓根不想招惹。
因為他壓根就不敢肯定眼前的家伙,是不是跟楊振無關。
托尼的這些擔心,埃爾文等自然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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