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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將偷逃的過路費之類交給上繳。
這些條件別說是楊振這種純生意人,便是自己。
衛霖感覺自己都不一定能夠答應。
也是因此,眼見楊振點頭之時,即便衛霖都忍不住興奮的揮了揮拳頭,然后便要和楊振敲定交易時間。
雖說擔心讓王益民等的太久。
但看到衛霖這生怕自己反悔的模樣,楊振到底還是耐著性子多說了幾句,表示這事主要看隊伍那邊。
自己這邊隨時都行,畢竟錢都是現成的。
“一輛車四萬!”
“十五輛車,那可就是六十萬!”
“這么多錢,你確定你隨時都可以拿出來?”
確定這點,想到自己所屬。
因承擔著保衛高級領導之責,在國內那可是有數的精銳。
可即便如此,別說是幾十萬。
便是但凡帶個萬字,隊伍都很難說隨時要隨時都能拿出來。
但楊振卻眼皮子都不帶眨的說隨時都行,衛霖那是咋舌無比,心說雖然早知道這家伙有錢,但真沒想到居然都有錢到了這個地步……
對于衛霖的這些心情,楊振自然是不會關心的。
簡單說了句只要部隊那邊準備好,隨時通知自己就行后,便直接進門。
“我說你小子,怎么這會兒才來?。俊?
“不知道領導們都等著伱呢?”
看到楊振進來,孫有真一邊埋怨,一邊把楊振往宴客廳里引,同時一邊壓低聲音交代,表示今兒除了王益民以及他見過的黃振波外,還有一個曾老。
曾老!
聽到曾老二字,楊振在心頭默默回憶一番,半晌也沒想出什么對應的人物,于是便只能跟孫有真打聽,問這曾老到底何人,又擔任什么職務。
“你只要知道曾老雖然名聲不顯!”
“但在在組織里,曾老卻絕對德高望重——你只需要知道這點就行!”
“至于其他的,你就別瞎打聽了!”
被打斷的孫有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然后才開始繼續囑咐,讓楊振在見到曾老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多聽少說。
“叫他過來,就是想聽聽他們這些年輕人的看法!”
“你要讓他多聽少說,那我這趟不白過來了么?”
孫有真的話音未落,一個聲音卻是遠遠傳來。
于此同時,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的身影,也緩緩的出現在了楊振的面前。
一看對方那看上去雖貌不驚人,目光卻似能看透人心般的模樣,楊振便大概猜到對方定然是所謂曾老無疑,于是趕緊招呼。
“我現在就是個退了休的老頭子!”
“所以你用不著這么客氣!”
曾老從善如流,同時回頭對王益民笑道:“老朱他們跟我說媛媛丫頭找的這對象不但買賣做的好,并且在心懷天下之外,最重要還一表人才的時候,原本我還有點兒不信,覺著這世上哪兒可能有這么完美的人……”
“不過看到這孩子,我真是想不信都不行了??!”
“曾老你可別再夸了!”
“畢竟現在這年輕人可不經夸!”
王益民干笑幾聲,然后才回頭看向楊振道:“聽說因為楊安進了重點的事,你們家昨晚可是大擺筵席啊——怎么這么重要的事,你連我們這邊也不知道通知一聲?”
聽出王益民此言,有刻意拉近和自家親近程度之嫌,楊振一臉懵圈,壓根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居然已經到了需要王益民跟自家刻意拉近關系的地步。
不過面上,楊振倒是從善如流,為此甚至刻意的改變了稱呼,說些沒招呼,那也是考慮到王叔你工作繁忙之類。
“工作忙歸忙!”
“但該有的人情世故,那還是得有!”
“畢竟像你弟弟能進朝暉中學這種事,那可不是什么小事!”
王益民嘴里不滿,卻眉眼帶笑,明顯是對楊振的臨場應變,非常滿意,然后便和曾老黃振波等一起,開始繼續起了之前可能的話題,說些某某家的孩子最近在大倒批文,賺了不少,某某家的孩子又幫誰誰搞了多少的外匯指標,提了多少成之類……
這些話題幾乎樁樁件件,那可都涉及了各種暗箱操作,利益交換。
但凡透出點什么風聲出去,那可都是吃槍子兒的罪過。
但在幾人嘴里,聽著卻似和普通人說鄰居家的孩子又西村網魚東村攆狗一般。
那種隨意的態度,怕給任何一個還相信律法,相信公平的人來說,那都是一種摧毀性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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