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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楊振本身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但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因而楊振在說話的時候,其實有刻意的壓低音量。
呂勇自然就更是如此。
畢竟在這年頭,要給人知道自家的媳婦在跟自己之前被別的男人睡過……
即便是普通人家,怕都得被臊的抬不起頭來。
就更別說是呂勇這等也算名門望族之家了。
也算因此,雖然楊振笑的肆無忌憚,呂勇恨的睚眥欲裂……
但雙方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一些如李青臺等知道呂勇身份的人看到這一幕,看到就連呂勇不知道為什么都被楊振氣的幾欲吐血,卻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樣……
李青臺一邊和其余人等一樣暗中猜測楊振到底是什么身份,一邊在心里恨死了蘇玉蘭。
心說連你家都惹不起的人物,你特碼居然騙老子幫你卡著人家的弟弟入學?
有心想找蘇玉蘭要個說法。
只可惜此刻的蘇玉蘭自顧不暇,又哪兒有功夫搭理他?
也是因此,李青臺也只能絞盡腦汁,抓住一個左右無人的機會對著楊振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表示一切都是蘇玉蘭搞的鬼,希望楊振能大人大量,放他一馬。
雖然對黎剛沒有按照自己的要求,不但讓李青臺傾家蕩產(chǎn),同時還要其顏面掃地的行為頗為不滿。
但此刻聽到這話的楊振,卻是忍不住的心頭一動,上下瞅著李青臺道:“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實在是不知道像你這種人,到底有什么值得我放過你的理由!”
能混到招生主任的份上,李青臺當然也是個人精。
也是因此,一聽這話,李青臺瞬間就心里有數(shù),對著楊振賭咒發(fā)誓道:“只要楊總伱能給個機會,那往后無論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我李青臺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既然這樣!”
“那我這兒還真有件事,你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說話之間,楊振招手低語。
不等楊振的話說完,李青臺的臉色便已經(jīng)難看無比,帶著哭腔道:“從捐款進賬開始,怕都已經(jīng)被不知道多少領(lǐng)導當成了自家碗里的肉!”
“監(jiān)督捐款使用,那簡直就等于是在從領(lǐng)導的碗里搶肉吃——讓我?guī)湍惚O(jiān)督捐款使用,楊總你這不是想讓我死么?”
“大白天闖進別人家里強犯婦女!”
“以擇校費之名,大肆貪污受賄數(shù)目高達萬元以上!”
說了些李青臺之前對黎剛等人交代的那些罪證,楊振冷笑道:“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強你!”
“不過你之前交代的那些罪證,過幾天要出現(xiàn)在大蓋帽那邊的話!”
“到時候你可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聽到這話,想到答應或許會死,但要是不答應,那可真就立即就死定了的李青臺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只能哭喪著臉點頭答應。
在這一切發(fā)生的同時,捐款流程還在按照既定程序進行。
先是各級領(lǐng)導講話,然后是張豐收代表捐贈方的婦舒寶廠講話,然后就是捐款。
和記憶中捐款但看不到錢,只能看到一張寫著捐款數(shù)目的硬紙板不同。
此次楊振的捐款,幾乎全部都是現(xiàn)金。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倒不是說楊振沒想過資金的安全,以及現(xiàn)金太多,交接起來會不會不方便之類。
也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錢很多都交代不清楚來路,因而壓根不敢存在銀行,只能趁著這樣的機會能多花現(xiàn)金就多花現(xiàn)金這樣。
更多的還是因為時下的銀行機制不完善,壓根沒有什么聯(lián)網(wǎng)操作。
所以但凡存銀行,那么相關(guān)資金就只能點存點取有關(guān)。
所謂點存點取,就是這錢如果是在某銀行某網(wǎng)點存的,那就只能在此網(wǎng)點取用。
別說是換家銀行,便是換個網(wǎng)點,那這錢都取不出來!
再加上這年頭人均收入很低,因而網(wǎng)點常備的現(xiàn)金數(shù)額,便也嚴重不足。
一般銀行網(wǎng)點一天別說是幾十萬,便是幾萬怕都拿不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要僅僅是給教育口走賬,那都還好說。
可要想讓那些以貧苦學生居多的子弟學校的學生們能多多少少從捐贈中享受到那么一點的話,那可就不行了。
畢竟錢要全進了教育口,要再通過教育口到這些子弟學校的手里。
只要愿意,教育口方面怕有的是辦法從中上下其手。33
可要是現(xiàn)金的話,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在必要的時候,現(xiàn)金甚至可以當場就分掉,壓根就不用過教育口相關(guān)人員的手。
總之一句話就是在當前的環(huán)境下,楊振覺得自己但凡真想讓那些學生從自己的捐款中得到實惠,那都非得是現(xiàn)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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