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隋沉著臉,“好了,昨晚上那家的老太太劃去,肯定不是她!” 昨晚上那家的鄰居肯定是誤報了信息,把仁心堂說成了半山醫(yī)館。 正想著去拜山醫(yī)館的人也回來了,“陳老爺,我打聽了那半山醫(yī)館沒有一個眼瞎的老太太。瞧這里面年紀(jì)最大的,還是個中年男人!” 陳隋點(diǎn)點(diǎn)頭,這就對了,因為他昨晚上要找的老太太被帶到了仁心堂,不是半山醫(yī)館,那老太太壓根不是他要找的人! 陳隋當(dāng)機(jī)立斷,就把自己尋人的目標(biāo)放到了下一戶人家。 他拿過名冊,把名冊的那戶人家的名字重重的劃去,又不是! 陳隋一想到穆玄那個惡心人的家伙現(xiàn)在還待在半山醫(yī)館,他就不由自主打了個激靈,他可不希望在此去見再碰到那個瘋子。 只是,陳隋飛鴿傳書,在京城打聽穆玄消息的人還沒到,陳隋擔(dān)心穆玄此次的目的,難不成他也是為了搶功勞,自告奮勇出來尋找太皇太后? 陳水想到此更心急了,無論如何要先穆玄那家伙找到太皇太后,哪怕找不到人,找到她的尸骨,墳冢也是好的! 至于時舟,陳隋陰了陰眼神,諒那賤人也不敢對外胡說八道。 來日方長,他總歸會逮到機(jī)會來收拾她的! 時舟可不知道陳隋的心思,她只覺得早上來醫(yī)館病患奇奇怪怪,似乎有什么目的,更像是在打聽什么人,她是絕沒想到那人是陳隋派來找人。 時舟從早上起來就有些煩惱,那刺客該怎么辦? 思來想去,時舟去關(guān)刺客的茅房一看,那刺客已經(jīng)被茅房的臭味熏成了蚊香眼,奄奄一息。 時舟一見,生怕他被熏死,趕緊捏著鼻子,讓甄有福把人給拖了出來。 甄有福問:“東家,現(xiàn)在拿這小子怎么辦?” 總不能養(yǎng)在醫(yī)館吧?那還得供他吃喝呀。 時舟說:“穆公子不是說去找中間人了嗎?再等等吧。” 這邊說完,那邊穆玄過來了,隔了老遠(yuǎn),他就站住了腳,伸手捂住鼻子,“好大的臭味兒。” 穆玄堅決不肯朝前走一步,時舟只得跑過去,“穆公子,您看看這人咋辦?再關(guān)下去,他萬一要死了,我還得自掏腰包救他,他要來殺我,我還得救他,還得供他吃喝,我傻啊?你這邊要是再想想不出辦法來,我直接把人送官府了。” 穆玄拿眼角晲了她一眼,“送官府?關(guān)了這個刺客,來了那個刺客,這一直不斷連綿不絕的刺客,你能次次運(yùn)氣都這么好,都能抓住他?” 時舟咂咂嘴,“那倒沒這么自信。” “既然如此,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找出他的幕后黑手,這樣才能斬草除根。”穆玄去輕描淡寫的說:“在我身上的毒徹底清除之前,子蠱沒取之前,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時舟笑瞇瞇地看著他,“穆公子這話說的在理。” 穆玄盯著她:“你突然這么興奮干什么?” 時舟堅決不肯承認(rèn),“怎么會,我不過是趕集木公子仁慈大度,心情有些激動罷了。” 就在這時,上官潛回來了,“主子,我我知道這小子是誰派來的了!” “誰?” 上官潛說:“本地有個只供權(quán)貴玩樂的斗狗場,貌似是時大夫得罪了斗狗場的人!” 時舟倒吸一口涼氣,立刻說道:“上官少爺說錯了,得罪斗狗場的人不是我,而是穆公子!” 穆玄:“???” 眾人:“???” 于是時舟便從旺崽被人偷走到傻子傻死趙甲家的黑狗,再到趙甲帶人來醫(yī)館鬧事的事,詳詳細(xì)細(xì)地講了一遍。 “這事兒跟我沒一毛錢關(guān)系,當(dāng)初堅決要養(yǎng)旺崽的人是穆公子,旺崽被人偷走,我特地給他買了胖崽,還堅持要旺崽的人還是穆公子,把趙甲家的黑狗殺掉的人還穆公子……簡而言之,言而簡之,這事就是穆公子搞出來的!” 時舟可不能背著這鍋,她怕穆玄跟他的人撂挑子不干,到時候醫(yī)館的人怎么辦? 甄有福、佟老實、還有五娘子,如今還有個五娘子的娘親也在醫(yī)館,那些人要是再來找麻煩咋辦? 必須把這鍋賴給穆玄,再說了,事實如此壓根不算冤枉他。 整個半山醫(yī)館誰最任性,不就是傻子最任性嗎? 穆玄皺眉,當(dāng)即把視線落在旺崽的身上,“我說這小白狗怎么無緣無故找上我,原來是惹了事,想找個人給它兜底!” 旺崽:“哇哇!” 上官潛擦汗,“總之,我從中間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就是刺客斗狗場雇用的。刺客本人確實不知道雇主是誰。” 時舟說:“那斗狗場我們都是道聽途說的,至于到底在什么地方,是個什么樣的?最后的人究竟是誰,普通老百姓沒人知道。” 上官潛回答:“斗狗場只有本地豪門貴族世家才有資格進(jìn)去,不接待普通的平頭百姓,哪怕是賭徒,也得是身價不菲的賭徒!” 上官潛有些犯愁,““外來人員若是無人引薦,哪怕有萬貫家財,也很難入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