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穆玄操著手,一臉不耐煩,“怎么?我要去什么地方,還得跟侯爺請示?” 陳隋急忙搖頭:“那自然不是,本侯也是意外能在這個地方遇著穆小公爺。” 陳隋說著,扯了一下嘴角,主動解釋:“本侯也是過來求醫(yī)的。” 穆玄輕笑一聲,“這么說的那,那我們就是彼此彼此了。” 說著,穆玄朝陳隋走了一步,看著他問:“侯爺如此精神,身邊的還帶了美人,侯爺?shù)牟∠氡厥强春昧耍热蝗绱四蔷蛣跓┖顮敯涯愕娜硕汲纷撸偛荒苷贾┛硬焕海约嚎春昧瞬。€不讓別人求醫(yī)吧。” 陳隋伸手擦著額頭的汗,生怕穆玄一個不高興,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把他給弄死。 這小子背后的靠山是天底下最有權勢的人在,沒有第二個人能蓋過那位,陳隋不敢跟穆玄硬扛,不是不可以,而是要識時務。 若是在京城,陳隋自然不會擔心穆玄對他下殺手,天子腳下,再得皇帝寵愛,穆玄也不能隨意殺人,但這這個破地方…… 穆玄身邊那對雙生子,就把他帶過來的所有人打倒,他拿什么跟穆玄拼? 陳隋沉睡可以說是連滾帶爬,狼狽至極地逃離了半山醫(yī)館,而他身后帶過來的人,也是跌跌撞撞相互攙扶著跟著跑了。 那幫人一走,穆玄轉身,疑惑:“咦,病患都到了,這醫(yī)館的大夫哪兒去了?” 雙生子疑惑,“回主子,剛剛我們還看到那女大夫在柜臺那兒呢。” 于是穆玄慢悠悠走過去,一把拉開柜臺,就看到時舟捂著耳朵躲在柜臺下面,嘴里竟然一直在背藥材的名稱和功效。 柜臺被穆玄拉開之后,時舟瞬間抬頭,目光呆愣的看著穆玄,然后她說:“你們剛剛說的任何話,我一個字都沒聽到!” 她站起來,極力解釋:“我真一個字都沒聽到!” 穆玄懶洋洋地站在她面前,目光森冷,“既然沒聽到,為什么要捂耳朵?有什么是不能聽的,需要讓你捂起自己的耳朵?” 時舟說:“我認得陳隋,他是義勇侯府的侯爺,他不管說啥,我都認定他的話是機密,所以我不能聽。” “穆公子,我就是個普通人,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半山醫(yī)館行醫(yī)治病,賺些小錢養(yǎng)活自己和醫(yī)館,我很怕卷入不必要的紛爭,惹禍上身。” “我這樣一個人,天生胸無大志,不念朝堂不羨富貴,有家醫(yī)館傍身,足矣。” 穆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轉身朝著后頭走去,“你跟我過來。” 時舟咽了一下唾沫,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考慮待會兒被他掐脖子威脅的可能有多大。 穆玄走了兩步見她還站在原地沒動,不悅道:“還愣著干什么?” 時舟剛朝外走了兩步,結果一低頭,看到地上一只白色的狗崽。 四目相對。 時舟震驚:“咦?” 旺崽盯著時舟看了一會兒,一扭頭,扭著小屁股,邁著小腳腳,一搖一擺的爬過門檻,朝后院走去,哼,沒良心的人類,你惹怒本旺崽了! 不理你! 旺崽爬過門檻,開始視察自己的地盤,最后在柴房發(fā)現(xiàn)了其他狗的老巢。 旺崽氣的沖過去,抬起小腳腳對著其他狗睡覺的地方,就是撒了一泡尿。 時舟的視線一直追著旺崽,還看到它對胖崽臨時的窩撒尿了。 時舟:“……” 旺崽一回頭,看到時舟盯著它,再次一扭小腦袋,哼! 吧嗒吧嗒跑去找老牛訴苦,沒人沒人知道它這些日子是怎么過來的,老牛肯定懂它! 時舟跟著穆玄去了醫(yī)患間,穆玄開始吩咐,“這個柜子要換新,這里的地面要擦干凈,這個屏風換成黃花木的……” 時舟開始還很認真的聽他在說,結果發(fā)現(xiàn)他把自己叫進來,就是說這些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