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舟嘆口氣,便把自己今天被人劃傷的事說了一遍。 明彪伸手托腮,“你說的這個瘦猴一樣的男人我知道,叫胖二,早先是個街溜子,后來他娘湊了二十兩銀子,托關系給他找了府衙的這份差事。” “哦,對了,他們家托的關系,就是何家!” 時舟無語,明明是個瘦猴,竟然起叫胖二,“所以胖二跟何家的關系很好?” 明彪說:“他有什么資格跟何家關系好啊?何家壓根就不記得他這么個人給他找那份差事,也是沖著他爹那頭跟何家沾點親,到了胖二這一輩,何家就更看不上眼了,估計早忘了他這么個人。” “但是胖二可是要千方百計巴結何家的,何家長輩他攀不上,何晨暉那個小、人以前做壞事,時常需要幫手,特別是有人報官的話,胖二都會從中周旋,那肯定是偏著何晨暉。一個想要找?guī)褪郑粋€樂意巴結何晨暉,他們那種人就是臭味相投!” 明彪對于自己先前跟何晨暉、趙小武之流鬼混這種事,堅決不肯承認,“我跟他們不同,我先前就是被他們蒙蔽,還以為他們是做好事的,結果……呸呸呸!” 明彪見時舟不接他這話茬,有點心虛,當即說:“我現(xiàn)在就給我家里寫信,讓他們看看這幾天胖二在不在大游山,如果胖二不在大游山,那么行刺你的那猴子絕對就是胖二,這世上長成胖二那樣的人可不多!” 明彪付了加急費,快馬加鞭只需一天就能到大游山了。 這時,有個婆子過來詢問:“請問時舟時大夫可是住在這里?” 時舟回頭:“我就是。” 婆子當即欣喜道:“哎呀,原來您就是時大夫啊。時大夫好,我是知府大人家的管事姑姑,我姓錢,我家夫人和小姐知道您來了通州,說什么也要邀請過去小聚呢。” 見時舟發(fā)愣,婆子轉身指著樓下說:“我家夫人和小姐的轎子就在門前!” 原來林夫人和林小姐本打算去看時舟比賽的,沒想到人太多了,她們壓根進不去,最后只能敗興而歸。 原本便聽到有人說里面有個女大夫被人給刺傷了,這讓林夫人有些擔心。 這斗醫(yī)大會的女大夫可不多啊,千萬別是時大夫! 當林夫人看到時舟的手上裹著紗布的時候,當即“哎呀”了一聲,“那被刺傷的人還真是時大夫呀!” 時舟嘆氣:“我這一趟來通州參加斗醫(yī)大會,這一路上的時運都不太好,要么說遇到圍溝村醫(yī)鬧報復,要么是半道遇到劫匪,差點丟了性命,到通州參加斗醫(yī)大會,還不如進入下一輪,手又被扎傷了。” 林夫人不有分手把時舟請到府上,林不閑下值回來,還特地過來看了時舟,聽林夫人說時舟還差點被圍溝村的人報復,林不閑的眉頭東都擰了起來。 “這圍溝村村民之間相互包庇,關系錯綜復雜,這次若是不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這以后還得做亂!” 時舟皺著眉頭:“好在我福大命大,可算逃了回來,我現(xiàn)在想著,我要是回大游山的時候,再路過圍溝村,他們不會還逮著我打吧?” 林不閑冷哼一聲,“他們敢?” 他看時舟一眼,“等你參加完斗醫(yī)大會,回大游山的時候,圍溝村還存不存在,都很難說!” 時舟聽明白了這話的潛臺詞,林不閑對于圍溝村一案正在收網(wǎng),恐怕就這兩天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義勇侯府的陳二爺現(xiàn)在怎么樣,若是義勇侯和慧真郡主放棄陳二爺,那麻煩就大了。 于是時舟說:“林大人,圍溝村都是村民,而且都是敲詐錢財,他們這種怕是判不了重刑吧?若他們服完刑期,回去之后重操舊業(yè)怎么辦?” 林不閑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他笑了一聲道:“重操舊業(yè)?他們可沒機會重操舊業(yè)!面上刺字,發(fā)配充軍,還要看他們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時舟擺出一臉不解的表情,他們的罪行頂多徒個兩三年,怎么也輪不到發(fā)配充軍面上刺字吧? 林不閑只說了一句,“你不是還遇到了山匪攔路?那群山匪還抓了義勇侯府的二爺,跟義勇侯討要贖銀,山匪中有圍溝村的村民,這就是山匪跟圍溝村勾結的證據(jù)。圍溝村可沒那么容易脫罪!” 時舟沒說話,林不閑卻突然問:“你今日來的正好關于那些山匪,我也有話問你。” 時舟只得又把遇到山匪的事詳詳細細講了一遍,這一次,時舟刻意提了山匪口中的“那人”。 林不閑聽完之后一頓,“所以,你也懷疑那群山匪是受人指使,而這人跟你還有過節(ji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