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常目前要死要活,孩子會被嚇到,本能反應是哭鬧要母親,但這孩子站在旁邊不怕也不鬧,好像事不關己的反應。 這孩子,怕是租借來的,早已看慣了這樣的場景,所以才無動于衷。 林不閑和江清廉被時舟的話唬的半天沒說出話,最后還是趙里正發話:“時舟,你剛剛那話什么意思,她不是女子,難不成是男子假扮的?” 如果這女人真是男子假扮,那就能篤定對方訛人被抓個正著了。 結果時舟搖了搖頭:“她也不是男子假扮的?!? 趙里正的心頓時涼了下來,那到底是什么情況? 知府大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千里迢迢趕過來就是為了抓圍溝村這些人敲詐訛人的現行! 圍溝村臭名昭著,他盯了很久,但整個村子的人都相互打配合,對方又經驗老道,根本找不到證據。 如果這次的事能抓現行,再加上剛剛那憨臉漢子的話一旦得到確認,這罪名可就是鐵板釘釘的事。 這次如果不能把圍溝村的人一網打盡,這以后怕是再難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江清廉額頭的汗都冒了出來,圍溝村的事他聽說過,但不在他的管轄范圍內,卻是知府大人所管,知府大人親自趕過來,就是為了找到這些人都罪證,一旦給他們定了罪,就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但現在怎么辦? 江清廉看了時舟一眼,臉上露出一些不悅的神色,這時舟還真是會給他找麻煩。 大游山安穩了這么多年,什么事都沒有,結果他接連接到的兩起大案,都跟時舟有關。 看來,何晨暉有句話是說得對了,這個叫時舟的女人就是個災星! 趙里正心里也很著急,但他跟另外兩人比,他更愿意相信時舟。 他當即提醒,“時舟,你還有什么話說?” 老婦勾了勾唇角,心里的得意,壓根沒把時舟放在眼里。 這么年輕的丫頭,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多老大夫號過脈,有疑問的不少,但找出原因的可不多! 所以,老婦咬牙切齒地說:“今兒你要是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這事沒完。你現在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今兒我就親自敲冤鼓,告你污蔑我兒和我兒媳婦的清白!” “好!” 時舟突然提高聲音,大聲道:“那我就給你一個交代!” “林大人,江大人,此人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此人是人疴(ke,第一聲,指陰陽人),非男也非女,脈象來看,此人皮囊之下更偏向男性,無葵水,她上面雖是女子形態,但下面類同男子!” 時舟扭頭看下目瞪口呆的三人,“人疴確實有能懷孕的,現有記載是扈錫鵲《脈息醫論》中的陰陽人生產的事,不過,那人疴在生產中去世,并未順利生下孩子。你兒媳脈象毫無女兆,哪來的女子病?” 林不閑知道宮里的閹人非男非女,還頭回聽說這種情況下的非男非女。 他當即對門外守候的衙役說:“來人,帶下去驗明正身!” 老婦一聽,一下瘋了,“你們怎么敢……?她是我兒媳婦,你們這樣是要逼死她啊,你們欺人太甚,是不給我們留活路啊……” 林不閑開口:“放心,時大夫早已請了附近的隱婆等候多時,不會污了你兒媳的清白!” 憨臉漢子還想上前阻攔,結果哪里是幾個衙役的對手,他們一把撥開老婦和黑臉漢子,伸手就去抓那女人,沒想到,那女人一下跳起來,轉身就朝半開的門沖去。 那身姿靈活矯捷,哪里像是病重的婦人? 女人跑過傻子身邊,傻子一抬腿,女人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哎喲!” 聲音清涼,既不像男人那樣粗噶,也不是女人的細膩,那嗓音聽著耳朵里,竟然也是可男可女。 衙役把女人拖了下去,不多時隱婆出來匯報,一臉發綠,“林大人、江大人,那婦人下頭……有、有那物什!” 就是跟尋常男子沒法比,像是三歲小兒的大小。 隱婆這話一說,就等于是給這伙人定了罪。 老婦和憨臉漢子一下跌坐在地上,他們帶著那小子出門從未失手啊! 因為所有大夫在號脈的時候都會懵住,他們會疑惑怎么號不出女人癥狀,因為外表就是女人,任誰都不敢說她不是女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