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黑青和強子面面相覷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還用說嗎?現如今只要一上街,街上已經全是熟臉兒、半熟臉兒,這兩個貨估計認不出人家都是干嘛的,但大多數人可知道這兩位不是啥好玩意兒。 沒辦法,這兩個二貨帶著那四個小崽子可沒少在這附近禍害,先偷,偷不到改搶,然后就是打群架,這種事只要有了一兩次都嫌多,更何況他們幾塊料居然想指著這么干吃飯呢。 如此折騰,哪還有什么鄰里關系,都快混成老鼠過街人人喊打了。 兔子不吃窩邊草是啥意思? 現在黑青和強子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老人說的話不聽準吃虧,現在兩個人上街都有點發怵,平城人不好惹,只要結下了仇,且忘不掉呢,萬一哪一天跟誰狹路相逢,肯定又是一場雞毛鴨血。 原來的兩個人算是青皮加光棍,可以混不吝,現在團隊的事業正是發展期,身上也有了案底,可不敢那么浪著來了。 憋了半天兩個人憋出來一句話:“三爺,要不咱們搬家吧,這邊的鄰居都特么不好惹。” 侯三爺只能是一聲嘆息:“特么的報應,老子算到了一切,沒算到你們居然敢這么作死。” …… 想搬家是個主意,但肯定不是好主意,想再找一個民族村這樣的地方可不容易。 這里是最靠近城區的城中村,俗話說大隱隱于市,魚龍混雜就好藏身,該死的戶籍制度和街道居委會幾乎無孔不入,平城雖大,對于一伙特殊職業的犯罪分子來說,再找一個落腳點其實并不是那么容易。 當時,除非是居無定所流竄起來,天天住沒人管的小旅館,或者去再遠處的城鄉結合部,還可能找到合適的地方。 事關重大,黑青和強子開始一件一件地捋倆人最近做的孽,兩人根據自己最近所學仔仔細細、前前后后分析了一遍,然后就發現這事并不是沒有緩兒。 搭棚買西瓜的哥倆好說話,從來不肯多管閑事,擺服裝攤的那一伙跟自己沖突是有別的事,聯防那一伙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街面上的人應該都好對付,只要認句慫,見面遞根煙,就都能說得過去,再說咱現在已經是成功人士,渾身上下的穿著打扮都變了樣,這叫做洗心革面對不對?都是社會人兒,本來也沒有啥直接沖突,誰也沒把誰的祖墳刨了,那就應該沒有說不過去的事兒。 努努力,混成個見面點頭的朋友也不是不可能,咱們要的不過就是家門口清凈,沒有啥仇人專門盯著拆臺,天天去雷子那邊給扎針點炮兒就行。 不過只有一個人好像挺難辦,那一個人現在變成了一伙人,天天在夜市上擺攤,還就在交通要道十字口,上邊說的那些人還都跟他說的上話,偏偏咱家跟他還結仇最深,幾次都動了手不說,還鬧到了局子里,這個人不解決掉,那就一切都白扯,趁早搬家拉倒! 家門口有這么一個釘子在,早早晚晚得玩完! …… 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到底是個啥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