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是這個,陳博就一陣眉飛色舞:“李哥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接了你的電話后,就立馬打給了韓楓和王坤鵬,我們三人開著來到了你家附近,果然看到了停在馬路邊上的那輛面包車。 不過我們沒有驚動他,而是暗中盯著。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那人將車開走了,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一住宅樓,本想跟上去的,但怕我們的車太顯眼的,就沒敢開進去。 在外面我們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七點左右,一個矮個男人上了面包車,又把車開到你家附近了。 然后嫂子送安安上幼兒園的時候,他們一路跟著,本來我以為安安上幼兒園后,他們會繼續跟著嫂子的車。 誰知道他們竟然直接走了,于是我們又跟了過去,不過這次他沒有將車開居民樓去,而是去了一個打麻將的休閑娛樂場所,不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出來了,那個矮個男人好像在向他匯報什么,我一猜肯定這人就是幕后主使。 于是我和韓楓以想賭錢為由,把這兩人給騙到了這里。 接下來發生的事,李哥你也知道了。” 李義陽一聽麻將館,他的腦海里就浮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里面的人,其中有一個是他老相識了。 這也就不奇怪,跟蹤他的人,不僅認識他家,還知道他家的生活習性,知道晚十點后,他們幾乎不會再出門,所以才會十點后離開,第二天安安上幼兒園的時候又跟著。 而他們在安安上幼兒園后,沒有繼續跟蹤,那只有一個解釋,這人是奔著安安去的。 想到這里,李義陽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他這人有兩個逆鱗,一個是曉惠,一個就是安安。 哪怕對他動手,他也不會這么生氣,但敢對他的老婆孩子下手,絕不可原諒。 這還是陳博第一次看到李哥這么生氣,僅僅一個眼神,就讓人膽戰心驚,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只怕里面的兩人,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不一會兒,李義陽進入了倉庫,里面有些昏暗,但勉強能看清里面。 只見里面正跪著兩個人,手被反綁在身后。 熊勇志正在那叫囂著:“你們趕緊放了我,你們這是違法的,信不信我去告訴你們,讓你們坐牢。” 誰知道他的話剛說完,就被韓楓打了一個耳刮子:“讓我們坐牢,你們跟蹤人就不違法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聽不懂。 總之你們現在要是不放了我們,等我們出去了,你們就完蛋了。” 熊勇志裝起了糊涂。 直到,他看到李義陽走了進來,他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但他還是一副很無辜的模樣:“義陽,你快讓這群人把我給放了,他們這幾個小子太無法無天了,大白天的就敢囚禁我們。” 李義陽走到熊勇志的面前停下了腳步:“聽說,你跟蹤我女兒,這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卻帶著威脅的氣息。 熊勇志一臉疑惑的看著李義陽:“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剛剛的跟蹤你女兒干什么? 再說了,我這天天在麻將館打麻將,哪有時間跟蹤你女兒。” “你打麻將,也并不妨礙你找人跟蹤,這人就是你安排的,我們昨天就跟著他一起面包車,這人一直跟著李哥的車子,早上還跟著去了幼兒園,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韓楓道。 “我們冤枉啊,這青城市就這么大,路也不是你們一個,走相同的路就是跟蹤了,那這世上豈不是每天都有人被跟蹤?” 熊勇志叫屈著。 另一人也趕忙道:“我與這位先生無冤無仇的,好好的跟著他們干什么,可能只是巧合罷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