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言迎著他的視線:“你怎么確定沈初對(duì)我只是同情,沒有愛?”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帶著千斤重的重量。 薄暮年被直擊要害,他像是失了控的獅子,抬手直接揪著傅言的衣領(lǐng):“我會(huì)告訴她的!” “你告訴她什么?告訴沈初你跟謝清然合作,捧了程擇安上去,想把我擠下來,結(jié)果沒成功嗎?” 傅言說著,冷笑了一下:“還是說,你跟沈初說,我故意假裝被傅氏和傅家趕出來的,就是為了在她面前博她同情讓她跟我在一起嗎?” “可是怎么辦,我從來都沒有跟沈初親口說過,傅家跟我決裂了,而我被傅氏股東趕出董事會(huì)的事情,不是你一手一腳策劃的嗎,薄暮年?” 他一字一句,句句說中重心。 薄暮年一句都反駁不出來,不管他跟沈初說什么,都只會(huì)將人推想傅言。 傅言就算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人就站在那兒,他就已經(jīng)是個(gè)贏家了。 程擇安的事情是他背后一手策劃的,他要推傅言出來,他也要暴露,說到底他薄暮年才是最卑鄙無恥的那一個(gè)。 “她不愛你。” 除了這一句,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