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暮年看了一眼護士,搖了搖頭:“我走錯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直接就離開了。 護士看著他的背影,想問他要找誰,可話沒說出口,男人就已經(jīng)拐進了樓梯口了。 護士聳了聳肩,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長得倒是挺帥的,就是奇奇怪怪的。” 薄暮年重新走了七層的樓梯下樓,外面還飄著雪,但比他坐高鐵的時候雪小了很多。 他從住院部出來,直接繞到醫(yī)院的草坪上,那有一張長椅,他就這么坐了下去。 大衣口袋里面的手機正在震動,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看到來電顯示,薄暮年直接就把電話掐了。 他拿出煙,低頭點了起來,坐在那兒旁若無人地抽著。 薄暮年凌晨匆匆趕來,一夜未眠,臉上也有了幾分疲態(tài),下巴新冒出來的胡渣削弱了幾分他平日的凌厲,只要不對上那雙黑眸,看到的更多是寂寥。 路過的行人看到,只以為他是碰到了什么難事。 可這里是醫(yī)院,一個男人能這般,想來不是錢就是生死大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