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初抬頭看著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神里面隱著幾分執著,半晌,她投降了:“算了,我還是打擾你一個晚上吧?!? 聽到她這話,傅言直接勾唇就笑了起來:“其實你留下還有個好處?!? 沈初把鞋重新換了,剛換好,一起身就聽到傅言這話。 她微微挑了一下眉,手環在胸前,靠著一旁的鞋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對我有好處還是對你有好處?!? 傅言看著她,一點被戳穿的尷尬都沒有:“不怕做噩夢嗎?” 沈初怔了一下,想起他剛才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突然覺得傅言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那個故事細想確實是挺瘆人的,不過沈初膽子一向比較大。 她哼了一聲:“我很少做噩夢。” 噩夢做得最多的時候,也就是和薄暮年剛離婚時的那幾個月。 傅言一怔,有些失笑:“我帶你去客房?!? “嗯。” 兩人重新走了上去,呆子見到去而復返的主人,討賞似的,又開始重復:“傅言喜歡沈初!傅言喜歡沈初!傅言喜歡沈初!” 饒是沈初再淡定,這一而再再而三地聽到這鸚鵡這么說,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教的。 她偏頭睨著身側的男人:“你平時到底都教了它什么?” “不是我教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