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手機里面只有沈初喜歡他的心情,卻沒說為什么喜歡他。 薄暮年看著沈初,他隱隱覺得接下來自己會聽到一個不好的答案,他想逃,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下一秒,他聽到沈初的聲音傳來:“十二年前,在南城一中海街后巷,我被人堵在里面打暈了,是一個高中男生救了我,他把我送到醫(yī)院之后人就走了,我醒來之后只有一件校服,那件校服里面有一個校牌,寫著‘薄暮年’。” 仿佛怕他聽不清楚,沈初說得很慢。 她說得那么清晰,薄暮年聽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換了別的事情,薄暮年早就忘了。 可這件事情他記得很清楚,當(dāng)年他和傅言還沒有鬧翻,他的外公外婆和傅言的爺爺奶奶是鄰居,兩家交好,他在南城讀中學(xué)的那六年,幾乎都是和傅言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的。 他向來不是什么好心腸的人,有時候甚至十分的冷血,就算有人摔倒在自己的跟前,他的第一個想法都是煩躁,而不是對方真可憐。 他仿佛天生的沒有悲憫心,更沒有同情心,他不喜歡弱者,也不喜歡強者。 他和傅言的感情也并沒有那么好,對他而言,傅言不過是他在南城上學(xué)的一個伴罷了,但到底是比不認識的人強。 所以那天,傅言問他要校服去給那個女生蓋著的時候,他雖然不愿,但還是把外套給他了。 因為他知道,傅言喜歡那個女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