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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電梯，林朝陽就明顯感覺到薄暮年情緒不對，身邊的氣壓都低了許多，他把準備說的話咽了回去，安靜地站在一旁不再開口。

    “林秘書?！?

    壓抑的安靜中，薄暮年突然叫了他一聲。

    林朝陽下意識繃直了后背：“薄總？”

    “你談過戀愛嗎？”

    林朝陽愣了一下，“……大學的時候談過，但畢業就已經分手了?！?

    “那你前女友跟你分開多久后才找的新男朋友？”

    林朝陽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著薄暮年那冷冽的側臉，他有些遲疑自己該說真話還還是假話好。

    但薄暮年顯然沒打算讓他回答：“口口聲聲說愛我的沈初，跟我離婚半年，現在就跟別人在一起了?！?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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