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皇兄說——處死。 抱琴慌了,磕頭磕得頭破血流,二皇兄越發惱羞成怒,連歌妓都怪罪上了,歌妓只好說,抱琴是新婢,任由二皇兄自治,抱琴趕忙說她的凄慘身世。 司空月狐聽得出來,這是一場戲。 但二皇兄已經如此盡力了,他還是要配合的。 于是,收納了抱琴,也留了抱琴在身邊服侍。 且又顯出很憐惜抱琴的樣子,他的傅母精明能干,隨著他的意,讓抱琴有了更多的發揮時機。 抱琴此時,媚眼如水,她原本也膚白色嫩,跽跪之處為霞光一襯,面頰就如天邊此時那抹朦朧的嫵麗,看上去很動人。 “抱琴留下侍候吧。” 司空月狐說。 抱琴話不多,也極謹慎,沒有孟浪輕浮的舉止,可是當司空月狐仔細看她,總能見到她嘴角是翹起的,卻還掛不住笑意,她還有個摳手的習慣,仿佛生怕旁人不知道她現在的緊張。 “飲一盞?”司空月狐說。 “多謝殿下賜酒。” 抱琴,也即田氏,她現在只覺心花怒放。 任何一個女子當面對心上人的時候,都難以壓抑心中的歡愉,盡管她曾經因為這樣的歡愉喪命,可一夕重生,她還是得千方百計抵達愛人身旁,她飲酒,卻一直郁郁,她聽清了殿下問她為何郁郁不樂,她也早就杜撰好了說辭。 “奴是為殿下抱不平。” “借著”酒勁,田氏竟哽咽了:“梁氏女移情就罷了,她自己貪慕虛榮,卻當眾辱沒殿下……畢宿府、角宿府的仆婦故意將梁氏女昨日的言語散發,為的就是讓殿下難堪,奴心中難過,但無能為殿下分憂。” “我不覺得難堪,太子兄的確比我更有風儀。” “不,在奴眼中,殿下才能稱為風儀無雙。” 司空月狐微微翹起唇角:“你自然是記恨二皇兄的,不過你這樣的心態不對,世上的尊卑貴賤自來分明,你的舊主雖是二皇兄的紅顏知己,可你在服侍時犯了過錯,二皇兄責罰你也是理所當然。” “但殿下會憐憫奴身世悲苦……” “我是我,但我的行為未必符合法理。”司空月狐飲酒:“救你一命于我而言是舉手之勞,倘若二皇兄當日定要將你處死,我勸阻無果,也不會為了你與二皇兄作對,你若要真感激,就謝謝天上的神仙吧。” 這話和前世雖有出入,但意思其實是一樣的。 “殿下,奴婢有罪!” “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