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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芳又道：“素馨、路老師，你們都是很有才華的人，我們公司、包括周博，都很看重跟你們，特地跟我交代了這次收歌的事，一定要跟你們好好交流，保持保持合作關系。

    “我跟公司和周博也溝通過了，公司也同意做出更大的讓利，可以把這兩首歌的價格上浮百分之三十，你們看怎么樣？”

    張素馨和路安之都略略驚訝了下：“讓利這么大么？”

    馬芳道：“主要是我們都很看重兩位的才華。素馨就不必說了，你的本事，整個樂壇都是有目共睹的，路老師你能接連拿出《花海》《一千年以后》和《愛在西元前》這樣的歌來，不僅歌曲優秀，還都有所突破創新，我們公司的人可不是瞎子，看到這么有才的人，怎么可能不上心？

    “我們老總還想向兩位拋出橄欖枝呢，知道我已經試過失敗以后，這才作罷。但讓我一定要保持好跟兩位的合作關系。所到底啊，有才華，走到哪里都吃香。”

    路安之心想著可說不準，你是沒有見識過互聯網資本崛起之后的瘋狂。

    馬芳又道：“不過讓利總要找個名目的，我們老總的意思是，路老師你不是拿全部的網絡分成么？不如適當拿出一點百分比來做交換。反正網絡分成又不值錢。”

    路安之心頭“咯噔”一跳，這周博和馬芳所在的公司是注意到互聯網平臺的發展前景了么？

    不過他說話語氣依舊平穩淡然：“不用了。你們公司挺不錯的，這么通情達理，做事還爽快。我們也挺看重和你們公司的合作的，也不能讓你們公司吃虧不是？咱們維持原有協議就行。”

    馬芳道：“路老師真是客氣啊。”不過接下來卻沒有就網絡分成的事繼續來說。看樣子確實只是想拿這個當個名目意思一下。

    之后又對接了一些詳細事務，就掛了電話。之后馬芳會親自過來一趟，再簽兩首新歌的協議，周博要忙著準備新專輯，就不過來了。

    而關于這兩首歌，周博還問了一下編曲的事。《枯夏》那首歌需要周博的公司另找人制作編曲，而《一千年以后》這首歌，路安之自免不了再收一筆錢，把編曲拿出去。

    掛斷電話以后，張素馨嘆了口氣，說：“可惜……”

    路安之問：“可惜什么？”

    張素馨道：“《愛在西元前》這首歌，到底是不太容易被人接受。明明這么優秀的歌……”

    路安之笑道：“不要緊。他們看不中，咱們自己發就是。不是都做好了打算做獨立音樂人了么？干脆就從這首歌開始好了。”

    張素馨道：“要做獨立音樂人的是我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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