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瞿嘯爵反問,語氣坦然自若:“您自小將柳臻頏撫養長大,名為師父,實為父親,我身為今后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跪天跪也跪父母雙親也是所應當的?!? 哪怕是跪在地上,他也顯得彬彬有禮,沒有半點在外人面前的架子。 師父這么多年來走南闖北,見過大多人,自然也能一眼瞧出他看似溫和的偽裝下太過厚重的犀利與冷銳。 “恩?!睅煾钢粦艘宦暎骸澳闫饋戆??!? 可瞿嘯爵沒動,刀工神斧的臉龐矜貴的很,就連下跪這種事情都折辱不了半分,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師父,我想請您幫個忙。” 這話說的太過自然而然,仿佛是多么的理所當然。 師父睨著他這幅姿態,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種惡趣味來,臻頏不是不愿讓他知曉她修為衰退的事情嗎? 那自己……偏讓他知道。 雙腳著地,師父起身:“你身為臻頏的未婚夫,也不知你有沒有發現她最近的變化?” “師父說的是她修為衰退的事情嗎?” “你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