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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天就是改天，哪有問改哪一天的。

    但陸野也算是偃旗息鼓。

    起床后，姜歲才發現，自己已經卸過妝了，臉上干干凈凈，她甚至覺得好像還擦了妝后修復乳。

    摸起來臉都是滑滑嫩嫩的。

    嗯……衣服也被換了。

    所以本來應該今天起來一身酒氣的她，非但沒有一點酒氣，反而還香香的。

    “妝是你給我卸的？”她沒忍住問一句。

    回頭看的時候，陸野正好也在換衣服。

    而且，正好是栓皮帶的一幕。

    就這種簡單的幾個不緊不慢的動作，放在陸野的身上做起來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欲感。

    姜歲：“……”

    這……為什么會有男人穿褲子比脫褲子還要欲啊。

    “嗯，第一次。不太熟練，不過，下次就熟悉了。”陸野認真的回答，“也不知道有沒有弄的你不舒服。”

    姜歲：“……”

    這話說的怎么莫名其妙的有點澀啊。

    “你先下樓吧，我去洗個澡再下去。”姜歲拿起衣服就進了洗澡間。

    陸野唇角勾了勾，看著姜歲進了浴室。

    姜歲放著花灑，腦子里卻是一團亂麻。

    她習慣性的習慣喊系統。

    “狗子，難道我和陸野這輩子是真的？”

    但二狗這次沒有立刻回答她，像是過了幾秒才被喚醒。

    二狗：“我怎么知道？不過看起來，他跟你這輩子應該無冤無仇。”

    姜歲：“好像真的無冤無仇……”

    她忽然想起什么，“最近你在休眠嗎？怎么我都總感覺不到你。”

    畢竟陪伴了這么久，姜歲能不能感覺到系統還在是很明顯的。

    最近一段時間她總覺得二狗的存在感極低。

    有時候喊他的時候，回應也很慢。

    二狗：“我……”它支支吾吾了一陣，然后說：“因為系統能量已經耗的差不多了，所以現在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姜歲洗澡的動作頓了下來。

    她和系統相依為命太久，而且系統是沒有感官的，所以姜歲從來不會避諱什么。

    她心底沒由來的有點慌亂。

    “你的能量快要耗盡了？”

    二狗：“是的。其實每一世穿越都會耗費能量，一直到能量徹底耗盡。”

    這一世是能量耗的最多的一世。

    為了讓她能在這一世好好活下去，分配給她的一部分能力，也是需要極大的能量體進行轉移的。

    否則的話，它可以陪伴她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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