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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歲……”林慧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實在是忍不住說了句，“你……沒事吧？”

    雖然她確確實實被眼前的姜歲打動了。

    可是今天的她實在是太反常了。

    反常到她覺得姜歲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老天實在是看不下去讓她幡然醒悟了？

    不止是林慧這么想。

    沈家其他幾個人也這么想。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時候的他們看向姜歲的眼神也沒有了之前見到她時的那股厭惡。

    “媽，我很好。”姜歲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點了點頭。

    可這個模樣卻讓林慧忽然的有點心疼了起來。

    她剛剛……是不是說話太過分了？

    沈向東也輕咳了一聲，“那個姜歲，既然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是好事。叔叔也希望你是真心這么想的。”

    對于姜歲，他原本也挺心疼的。

    畢竟是林慧的女兒，又沒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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