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心里冷笑不止,眼看著兩個仆從大步朝夏令走去,她氣勢一凌,“住手。” 她眉眼浸著冷光,眼神格外攝人,兩個仆從頓時一僵,扭頭看向裴洛白,顯然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命令。 “顧南枝,你一定要護著這個賤婢嗎?若我非責罰她不可呢?你可知道今日下午你剛出府沒多久,謙哥兒就起了高熱,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這會還沒有醒,他那么小,你這是要他的命。”裴洛白比顧南枝高了一個頭不止,此刻他就站在顧南枝面前,以一種壓迫的姿勢,低垂著眉眼冷凝著她。 忽然顧南枝很想笑。 這還真是有事枝枝,沒事顧南枝,她的眼真就瞎的不行,前世怎么就看上這么個混蛋玩意兒,現在她都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誰叫她識人不明呢! “世子倒也不必急著定我的罪,畢竟就是死刑犯,也有個申辯的機會不是,至于夏令,她是我顧家的人,世子想責罰她,怕是不能,因為我不許。”她緩緩抬眸,平靜無波對上裴洛白的視線,一雙瀲滟的杏眼泛著淡淡的寒意,像極了冬日冷白的日光,亮的驚人,卻也冷的叫人心里發涼。 她一句話觸怒老夫人,“什么你們顧家的人,真是翻了天了,莫說她一個賤婢,就是你如今踩得也是我們裴家的地兒,就是我們裴家的人,給我打,狠狠的打。” 謙哥兒已經從攬月閣挪到鶴白院,此刻就在隔壁耳房,江臨月這個乳母自然守在他身邊,看著兒子燒的滾燙的小臉,她雖然心疼,但聽著從隔壁傳來的話,她心里更多的是暢快。 非謙哥兒的親生母親,便是顧南枝的原罪,哪怕她做的再多,只要有一丁點的錯處,便足以叫她萬劫不復。 她勾起嘴角,獰笑出聲,“顧南枝,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顧南枝護在夏令面前,寸步不讓,上一世她護不住她們,這一世一定可以,她淡漠地看著老夫人,“祖母若非要如此,我只能報官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