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另一輛馬車里。 謝逆早不復剛才那副溫和的模樣,他向來人前人后兩副面孔,他臉上的血跡已經干涸,眸色幽深,輕輕撫摸著那張疊的整整齊齊的帕子,眼底溢出一抹柔光。 “本官剛才很可怕嗎?”他問一旁的侍衛霍岑。 霍岑有些茫然的搖頭,首輔大人有不可怕的時候嗎?他好像只有一般可怕,和特別可怕之分吧! 謝逆不悅的斜了他一眼,“那是本官剛才表現的不夠溫和嗎?” 他聲音小小,唯有自己能聽到,呢喃道:“怎么就嚇到她了呢?” 霍岑用力點頭,“溫和!” 首輔大人難道不知道,他越溫和越可怕,才嚇到了那位夫人。 畢竟誰會一言不合,就讓車夫駕著車撞上去,其實他很想問問,這位夫人是哪里得罪大人了,大人才要這樣整治她。 雖說受傷的是大人,可差點嚇死的卻是那位夫人。 難道這是他新琢磨出來的手段?! 謝逆全然不顧額頭上的傷,他把那方染血的帕子,貼著心口放好,有些懊惱,看來下一回再見,他得表現的更溫和一些才行。 馬車停在顧家門口。 夏令與秋辭扶著顧南枝,她腿還軟的厲害,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實在是謝逆那廝的后勁太大了,她現在還有些心神不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