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 跪著也能殺人?-《尋金鐵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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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書是誰,是一個人,還是個江湖上的名門大派。趙友忠沒接著往下說,梁布泉問了也是白問。不過看著趙友忠那模樣,想必這所謂的通書,和那群紅衣人,也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乖角。
這幫土匪就是再怎么燒殺搶掠,也不至于得罪到這群神仙爺爺的頭上;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是他們當真是瞎了眼睛,誤傷了他們的門客,也不至于到了如今這不死不休的局面吧。
梁布泉也不是個傻子,萬般因由,恐怕都是從那狼口崗子上的寶貝而起的。要說讓他下山,去找那個老瘸子的晦氣?今天沒等那老家伙動手呢,自己就被他的手下給揍了個滿臉綻桃花。不說那老家伙得逞以后,可能早就卷鋪蓋走人了,即便是他真的下山遇見了那個老瘸子,自己也無非是再挨頓揍的結果。
趙友忠說這幫紅衣客不是馭鼠人,那他們為啥又要鼓搗著王二太太懷里的鼠王起來作禍?總之,現在是前有狼后有虎,進不得也退不得。虱子多了不怕癢,你們既然愿意來,那老子奉陪就完了!當下是橫了趙友忠一眼,仰頭就把那海碗里的酒吞進了肚子里頭,隨著五臟六腑被這一碗溫酒給燙的逐漸轉暖,他這心里頭非但沒生出來恐懼,反倒多了一層躍躍欲試。
如今狼口崗子上掛了塊肉,是狼也想吃,熊瞎子也想吃,他們佛頂珠在這里頭算是個啥?說破了大天,也無外呼是只撿了肥肉的猴子,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不是都想要嗎?
那老子這就給他挖出來,到時候讓你們狗咬狗,一嘴毛!
趙友忠跟那幫紅衣客倒是真沒騙他,一碗溫酒下肚,他身上的傷還真就果然不那么疼了。當下是橫了趙友忠一眼,又對著杜老四跟馮三爺挑了挑眉毛:“既然我爹都說了,這幫紅衣客不是馭鼠人,那列為想必也不用害怕了。”
他說著話,又給自己滿上了一碗酒,“今天紅衣客能過來幫四爺摘走了拔陰斗,想必短時間之內來咱們綹子鬧事的耗子,都能叫他給替咱收拾咯。用不著對付那群鬼耗子,想必咱就過了一大關。”
馮三爺撇著嘴,顯然還沒理解梁布泉的意思:“怎么著?你又不抓耗子了?”
“前頭讓大家陪著我逮耗子,是因為這些個玩意攪得咱們綹子里人心惶惶,再一個,我在咱們秧子房里也瞧見了釋艮陣里頭的拔陰斗,擔心有人憋著壞,在這里頭給咱們搞小動作。這才把碃子上頭的事給停下了。可今時不同往日,紅衣客替咱們拿走了拔陰斗,這就證明至少在短期之內,那幫家伙是跟咱們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不用擔心后方的安全問題,咱們自然就可以放開了手腳,對付山上的那條蟲子。”
梁布泉叉著腰,看著下面一大片披麻戴孝的苦主,心里頭的確是有愧,但是再想到馭鼠人和紅衣客的雙重壓力,立刻就把心里頭的那點愧疚,給甩了個一干二凈。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他定了定神,接著道:“現在咱們山頭上青黃不接,年輕力壯的兄弟恐怕只剩下咱們幾個了,臨時從山下頭抓壯丁上來肯定不現實,讓這群婦女老幼跟著咱們去找那只大蟲子拼命,即便是他們答應,咱們也不能同意。剛巧這陣子我和四爺受了重傷,咱們且先按兵不動,修養一兩天,五爺去山下看看能不能叫來干活的人,咱們不綁票,咱們給他們工錢。叫上來一個,咱們就少干一份工。兩天之后,咱去狼口崗子,滅蟲奪金!”
馮三爺又咧了咧嘴:“兩天?九里莊的那幫王八犢子再有個兩天可就要打上來了,你這是給弟兄們挖金子呢,還是給弟兄們挖墳呢?”
“他們要真是打上來,那可太好了!”
梁布泉自然也想到了這里頭的一環,“咱們綹子里的有生力量,現在加起來都不夠一個巴掌,我正愁著沒人手對付那條九環地龍呢!他們要是來了……”
馮三爺跟張老五的眼睛也是一亮:“你要把他們引到狼口崗子上去?”
梁布泉挑了挑眉毛,對這問題是即沒肯定,也沒否定,擺了擺手,一個人先出了杜老四的宅子:“列為兄弟這兩天都在家里好好歇著,兩天以后出了什么大事,都務必先沉住了氣,九里莊的那幫王八蛋要是來了,我去對付!”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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