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何雨柱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所以,面對劉光福的挑釁,又再次跟對方戰(zhàn)在了一起。 秦淮茹是拉不住架的,甚至都不敢近身,因為怕被揍。 直到易海中也來上廁所,這才制止了這場打架。 而此時,附近已經有了不少圍觀群眾。 吃了個大瓜的周濟民,總算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劉光福今天是少不了破財消災了,秦淮茹也不知道能不能獲得大饅頭的賠償。 不過,依照秦淮茹的演技,大概率是可以拿到的。 畢竟劉光福也算是淺淺的吃了一下大饅頭。 傻柱最可憐,啥也沒得,白打了一頓,也白挨了一頓。 好在秦淮茹給了他一記粉拳,算是給了他一點安慰吧。 對于傻柱來說,就算秦淮茹啥也不干,就站在他面前沖他笑,他就樂得找不著北了。 如果能有肢體上的接觸,那就更開心了。 這會兒可是夏天,衣服穿的少。 肢體接觸的話,比冬天更有感覺。 不說四合院的一眾紛紛擾擾,周濟民拿到鋼筋后,就回家開始擴大并穩(wěn)固冰窖了。 花了三天時間,冰窖比以前大了兩倍,還分了上下兩層。 儲藏了不少冰塊和食物。 做好之后,他領著丁秋楠她們到冰窖里參觀了一下。 給她們做了細致的介紹。 并且告訴她們,每一類貨架上都有標簽。 冰窖門口還有總覽的表格,可以很快地找到想要的東西。 如此細致的管理,跟超市的倉庫也沒啥差別了。 以前周濟民在,家里的鮮肉、凍肉、火腿臘腸什么的,都不會缺。 但是,周濟民馬上離開了。 這些東西要是不備齊了,她們指定要餓肚子了。 “你們千萬,千萬不能去鴿子市,就算冰窖的肉吃完了,寧愿去供銷社買肉,也不能去鴿子市,聽到沒有?” 雖說鴿子市的肉,種類多且新鮮。 關鍵是它不用肉票。 可那個地方,萬一被袖章隊堵了個正著呢? 他周濟民是不怕的,丁秋楠她們的話,只要被堵住,那就逃不了了。 因此,他這句叮囑,是非常有必要的。 “到時候我試著看看,能不能半年或者一年申請回家一趟?!? 離家太久,他也是不習慣的。 隨著他的叮囑,丁秋楠她們一個個已經淚流滿面了。 三個小家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哭,也就跟著抹眼淚。 “不是,你們哭什么呢?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們要是這么哭著,我還去不去了?” 周濟民心里沉甸甸的,表面上卻是故作輕松地說道。 有道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不信人間有別離。 真到了別離這一刻,才知道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已經刻進他的血液里了。 當你踏上遠方的火車,家鄉(xiāng)的風景便裝進了心里。 等到你在遠方思念著的時候,才會明白,這就是生活,這便是人生。 天空還是魚肚白的時候,周濟民已經洗漱好,穿戴一新。 行李已經放在吉普車上,門口。 丁秋楠她們全都站著,目送他離開。 周清嫻三個小家伙還在睡夢中呢,因為周濟民可不想讓她們知道,要不然他今天就別想離開了。 等他坐著的吉普車消失在轉彎的路口,丁秋楠她們頓時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看著倒后鏡里,不停遠去的風景,周濟民的眼眶也紅了。 吉普車很快抵達了火車站。 科研任務,沒有絲毫的兒女情長,有的只是窒息的壓迫感和緊張。 一路上,周濟民對這些事都漠不關心。 他只對風景感興趣。 “這是咋了?” 火車上,跟隨大隊一起出發(fā)的周震南,看了看周濟民,對一旁的老林詢問道。 后者翻了個白眼,丟了兩個字:矯情唄! 周震南頓時感到一陣牙疼,不過轉念一想,也很正常。 當年他剛開始參軍的時候,也一樣很想家。 后來習慣了,覺得也就那樣。 人生聚散離合,悲歡各有不同,無法感同身受,這是很正常的事。 哐當哐當的聲音中,才不到五天的時間,周濟民就變了一個樣。 離家的時候,是剛滿十八歲小鮮肉。 現在嘛,跟三四十歲的中青年也沒什么差別了。 胡子不刮,邋里邋遢。 頭發(fā)沒洗,甚是油膩。 嘴唇干裂,表情很謝。 “我說,都快一周了,也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你還不趁這個機會洗個澡?” 中轉站基地,周震南看到坐在門口臺階發(fā)呆的周濟民,都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進入沙漠之后,那可是真正的無人區(qū)了。 到時候,想要洗澡,那是不可能的。 那地方,最貴的玩意兒,就是水。 “這破地方,洗澡跟沒洗,有區(qū)別嗎?” 又熱又干燥,還有沙塵暴,洗澡有個屁用啊。 見他不聽話,周震南也不在說什么了。 很快,大部隊出發(fā)了。 交通工具也很感人,那就是馬車。 拉馬車的牲畜卻不是馬,是駱駝。 沙漠里,駱駝才是最佳的交通工具。 趕馬車的不是老頭,而是一個少年。 看對方稚嫩的臉和瘦小的身體,估計跟老三差不多大吧。 但臉龐卻很是滄桑,而且干裂開來。 周濟民沒有大發(fā)善心,甚至跟對方聊天的欲望都沒有。 就這么安靜地坐著,目光在眺望遠方。 少年很是渴望讀書,趕馬車的時候,還不忘拿著一本書,不時地瞄上幾眼。 大約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一路上也不跟其他人說話。 保密原則嘛。 沿著戈壁,經過沙漠,又穿越了不知道多遠的距離。 暮色十分,周濟民一行人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這個地方赫然就是介于沙漠和荒漠之間的戈壁灘。 別說現在沒有地圖導航,就算有,估計也得蒙圈。 自然環(huán)境惡劣到極致。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太陽剛消失在地平線沒多久,氣溫就開始下降了。 根據當地人的說法,到了凌晨的時候,氣溫可以驟降到零上個位數的溫度。 甚至,有些時候,還能到達零下,并且六月飛雪也非奇怪的事。 周濟民稍微打起了一絲精神,開始了自己的沙漠之旅。 到達駐地的第一天,由于時間太晚了,吃過晚飯,也沒跟其他人開會聊天,更沒有洗澡,直接倒頭就睡了。 轉過天,他第一個時間爬起來,出去外面跑步。 跑步只是借口,了解整個營地才是目的。 從駐地守衛(wèi)的士兵口中得知,這里不大,但也駐扎了一個旅的人數。 士兵有多少,科研人員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能來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 早早被叮囑過,要保密。 要不是士兵被自己的上級領導拉住,周濟民這會兒也已經被拉到小黑屋審訊去了。 圍繞駐地跑了幾圈,出了一身汗,這才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接下來幾天,就是各種不同的會議。 像這樣的會議,再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一種常態(tài)。 新鮮感過后,周濟民就開始謀劃給自己創(chuàng)造一些福利了。 首先第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喝水。 離駐地最近的鄉(xiāng)村都有一百多公里的距離,想喝水? 只能靠別人送過來。 距離駐地二十多公里外的地方,倒是有一個很小的綠洲。 然鵝那里也沒有水,要不然駐地肯定放在綠洲那邊。 所以,周濟民想要解決喝水問題,那就只能靠尋找地下水了。 其實,出發(fā)之前,他就在空間里儲藏了不少水資源。 但這些水肯定不能直接用。 回到空間,打開電腦,搜索如何在沙漠中尋找地下水源。 倒是出來了不少答桉。 尋找古河道、河流的潛水、湖盆邊緣的潛水等等。 駐地所在位置,本身就是一個盆地。 四周高,中間低的地勢。 還有幾個出入口,如無意外的話,這里應該是以前的河流。 然鵝,駐地本身就有不少科研人員,難道都沒人懂這些嗎? 再有就是當地人了,人家肯定也更懂。 那么都沒人找到地下水,看來,這里面有問題。 搗鼓尋摸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周濟民終于在駐地東北方向,找到了可以挖掘水井的地方。 聽到他說要在這個鬼地方挖水井,所有人都笑了。 正準備離開的周震南,也樂得不行。 “濟民同志,你要是真的能挖掘到水井,我會替你向上面給你嘉獎?!? “我不要嘉獎,我要請假!” “這個不行,每個人都不能請假,沒有例外?!? 他就知道請不了假,所以也沒有失望。 撇撇嘴后,繼續(xù)干活。 “周同志,您就別費力氣了,之前都有地質學家確認過了,這里沒水。”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善意提醒道。 老頭方九純是機械專家,還是一名八級工人,身體強健。 旁邊的其他幾位專家學者也紛紛開口勸說。 周濟民不為所動,干就完事了。 駐地的士兵們也來圍觀,看猴戲一樣。 歇息的時候,周濟民皺了皺眉,不滿道: “你們都沒事干了嗎?沒事不過來幫忙?” 眾人轟然一笑,不少人搖頭離開,但更多人卻依然沒有走。 “我告訴你們,我要是挖出水來了,沒幫忙的人,別用我喝的水。” 駐地的士兵領導,一位校官級干部張清泉卻笑道: “周同志,我們保證不喝您挖出來的水?!? “確定嗎?” “那是當然了,我們這群當兵的,最講道理了?!? “立個字據吧!” 另一名同樣級別的領導林武旺卻爭鋒相對地開口了。 “老林,你丫閉嘴,怎么哪都有你呢?” 張清泉惱羞成怒地道,林武旺卻笑嘻嘻地繼續(xù)撩撥著對方。 周濟民十分無語,原來這兩人還是死對頭呢。 算了,不跟這群渾人一般見識。 第一天的休息時間,總共才挖了幾平方米左右,深度只有十多厘米。 轉過天,他就開啟了狂暴模式。 才一個早晨,就干到了半米多的深度。 跑完操回來的士兵們一看,全都震驚了。 “臥槽,這個文弱書生的體力這么好?” “周科員可真厲害!” “太殘暴了!” 準備干活的方九純等專家們,看到這一幕也驚訝不已。 開會的時候,看到周濟民很跟往常沒什么差別,依然神采奕奕的樣子,更加嘖嘖稱奇了。 駐地的大老之一徐愛國突然表揚了周濟民,表示我們做科研的,就得有一往無前的勇氣和決心。 別管旁人的眼光,就像當年我們打仗一樣,不也沒人看好嗎? 現在呢? 所以,一時的沮喪和失意都不要灰心喪氣。 憋著一口氣,往前沖就對了。 一眾專家都羞愧難當,紛紛低下頭顱。 周濟民謙虛了一句,便沒有任何表示了。 雞湯而已,跟他無關。 當天下了班,水井旁多了不少前來幫忙的人。 方九純看到周濟民詫異的目光,也沒不好意思,而是笑著說: “周同志你是對的,不管結果怎么樣,我還是支持你?!? “我在創(chuàng)新創(chuàng)造方面,不如你們年輕人,但也有一把子力氣?!? “加油!” 后者點點頭,沒說話。 林武旺則帶著幾名士兵,揮動著鋤頭,賣力開挖。 這一幕,倒是讓周濟民驚詫了一下。 但同樣沒說什么。 自從來到沙漠之后,他就變這樣了。 沉默是金! 從這天開始,挖井工作變又加快了不少。 直到半個月后,已經挖到地下二十米了。 泥土還是干燥,沒有任何濕潤的痕跡。 大家都沮喪著放棄了。 張清泉再次跳出來,得意洋洋地沖林武旺道: “死心了吧?我早就說過,沒有水,你非說有水,怎么樣?認輸嗎?” 后者無語,暗罵了一句小人得志,便轉身離開了。 瞧他蕭瑟落寞的背影,心里肯定是非常難受的。 周濟民也被方九純拉著,不讓他繼續(xù)下井干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