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低啞的聲線有些奇怪,但黑傘下,深邃俊朗的容貌又格外受到歲月的優待。 “不想。”路釗直言不諱,“我現在想直接崩了你。” “有魄力。”時修成說不出是嘲笑還是鼓勵,“路釗,或者,該叫你時釗。” 路釗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時先生,就算我們有血緣關系,也不能否定你是罪犯,我是警官的事實。” “這座城堡是我耗費十年時間,給她打造的牢籠。”時修成淺笑著,再次發出邀請,“路警官,你真的不想進去看看?” “想。”路釗收起了槍,朝時修成走去,表情冷峻,“我知道今天沒命走下去,你也是。” “你有時候挺聰明的。” 時修成率先朝城堡走了進去。 路釗毫不猶豫跟在他身后,路釗深知這會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所以他極盡貪婪地尋找有關他所愛之人的痕跡。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所謂的不夠愛,在指責和她的選擇中,他選擇了職責,又在盡職的最后一刻松懈,妄圖在最后的時刻記住她。 比起時修成這種極致利己的坦蕩,路釗深覺此刻的自己似乎成了另一種時修成。 “路警官,想去地下室看看我讓人做的金絲籠嗎?很漂亮。”時修成略帶苦惱,“可惜,鎖不住那只金絲雀。” “她不是金絲雀。”路釗不理解時修成的變態心理,“她是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