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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任由后世筆墨玷污她！

    婁知錦干勁兒滿滿。

    沈硯書和殷無悔低聲交談，視線在婁知錦身上不斷打量。

    “她是不是喜歡陛下？”

    “她看陛下的眼神可不清白。”

    “一會兒多盯著她些，陛下可不能被她迷了眼，不然燕肆得哭死。”

    “你說，燕肆為何會喜歡陛下？兒時，陛下經常拿劍威脅咱們，燕肆可受了不少罪。除了元……”殷無悔默默吞下這個名字，“除了他，沒有人能與陛下和平相處在一間屋子。”

    沈硯書輕嘆，“陛下值得。”

    從前，陛下未登基時，他們被家族輕視，被認定為陛下的玩物，可是，陛下從未輕賤他們。

    陛下登基后，為了他們，與老一派官員翻臉，給尚且年少的他們以重任。

    并非是頭腦一熱或重情重義，而是——他們的才干是陛下發掘培養的。

    他們，已經到了成為陛下手中利刃的時候。

    依陛下的心胸，世間男子少有配的上她的。

    周離嘴角抽搐，對沈硯書和殷無悔的話不置可否，他還是周晏白時，是被她殺死的。當時的情景，天地不容她，是元淮禮替她擋下了那個死劫，如今的天下大勢，確實將大乾推向了覆滅。

    他想，她如今還能坐在皇位上，一部分她當真有帝王心性，一部分便是她年少時那幾位小駙馬的擁護。

    憶慈將眾人表現收入眼底，又無趣的轉向面黃肌瘦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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