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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妤薇知道自己的話被她聽見了，但也不好解釋。

    她轉(zhuǎn)頭，端詳著鐘藜。

    干凈、淡漠，以前的陰霧全部一掃而空。

    幾天時(shí)間……

    不過幾天時(shí)間，一個(gè)人的變化怎么會(huì)這么大。

    “你……跟以前不一樣了，而且是截然不同。”

    這個(gè)疑問，她在心里藏了好久，一直不敢問，怕刺激到鐘藜。

    她見過鐘藜胳膊上的傷疤，也親眼見過鐘藜自殘時(shí)的絕望。

    凌妤薇有些緊張。

    見鐘藜并沒有過大的情緒波動(dòng)，才緩緩放松。

    鐘藜看著她，總感覺不對(duì)。

    她沒有回答，坐在凌妤薇的身旁，突然開口：“你說的是陸梓辰，對(duì)吧。”

    凌妤薇沉默不語。

    “不一樣的情況，是因?yàn)殚_門的應(yīng)該是陸梓辰，而不是我。”

    此話一出，凌妤薇似是被說中了心事，猛然一抖，整個(gè)身體都變得緊繃起來。

    被拆穿，她也不打算繼續(xù)隱瞞。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都阻礙不了他們。好像……好像這些都是設(shè)定好的一樣，無論做什么都無法改變。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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