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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楊廣志多么的慫包,或者多么有能耐,他畢竟是家里的主心骨,回來以后,這個家算是團圓了。
“哎,爹,你看,你還沒我的獎狀多呢!”
喜子笑呵呵在那里得意的說著,隨后指著里屋獎狀和房頂的留白處笑道:
“爹,你看,要不伱的貼最高的那里,這空地就留給我們好了,你說你這要是貼下面了,以后我們的獎狀越來越多,不找半天都看不到你的,一看哎,喜子的,一看又是喜子的,最后才找到,哎,這是您的。”
喜子說完,捂著頭就跑。
因為老爹要揍他了。
楊廣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兔崽子,長能耐了啊!”
不過他倒是沒有生氣,兒子有出息,老子只會高興。
最多有些失落和唏噓而已。
隨后想了想,還是不情愿的按照喜子說的貼在了最上面,單獨一個。
不然真找不到他的了。
楊小樂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幕,不得不說,家里的話語權真的是根據能力來的。
要是在農村的時候,喜子要是敢這樣說,那指定是一頓胖揍。
因為那時候的楊廣志就是家里的勞動力。
沒了他真的不行。
但是現在進城里了,大哥有工作,老娘比他工資還高,自己沒事就能給家里弄點錢和吃的。
就連其他幾個都有大學生的苗子。
這些東西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家里的結構。
說白了,就像股份一樣,老爹以前是絕對控股權,現在不行了,最多算是最大的股東。
“姑姨!!”
說話間,小麥笑呵呵的從外面回來了,這是學完唱戲放學了。
楊廣志看著她進來,笑呵呵的說了一句:“這半年不見,都長高了啊!小麥,給姑姨來一段,看看有沒有長進。”
“好嘞,姑姨~”
聽到這話,小麥將東西放下,笑呵呵的答應了下來。
這段時間,大院里沒少聽她唱戲。
小麥也從一開始緊張,到唱完臉紅,到最后的已經沒有什么太害羞了。
隨后開始哼唱了起來:
…………
為救李郎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
帽插宮花好啊好新鮮
我也曾赴過瓊林宴
我也曾打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
自從去年《女駙馬》這個電影開始播放以后,這首黃梅戲便成了大家都能哼一兩句的小曲。
此時屋里傳來了一陣的歡聲笑語。
…………
此時大院里傳來了各家炒菜的香味。
趙家飯桌上,看著家里煮的菜湯和分好的雜面窩窩頭,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疊榨菜。
一陣的不高興。
對著自己奶奶嘀咕著:“奶,這忙了一天了,就吃一個窩窩頭啊!。那不是還有半條魚嗎?啥時候吃啊?”
趙大娘也是一陣的無奈:“糧食就這么多,你現在上班了,定量減了,只有這么多。那魚還要留著過年呢!這后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行了,趕快吃飯。”
眾人在那里吃著飯。
突然趙建軍嘴里咬著一個窩窩頭,突然把笸籮里的另外一個窩窩頭拿了起來。
“給我半個!”
趙建國見狀對著他伸出了手:“給我半個。”
按照定量,大人是一頓一個窩窩頭,趙建軍和趙麗兄妹兩個是兩個,而趙建國因為上班了,只有一個。
平時趙建軍的兩個得分老大一半。
趙麗的也是一樣。
這都形成習慣了。
但是今天趙建軍沒同意,直接在另外一個窩窩頭上咬了一口,直接說道:“我的定量,你吃你自己的定量。”
趙建國見狀心里那個氣啊!
本來就吃不飽,現在又被弄掉半個,這怎么行。
“給我!”
“不給!”
趙大娘見狀也是瞪了二孫子一眼:“建軍,你干嘛呢!你大哥掙錢給家里,分那么清楚干嘛!”
聽到這話,趙建軍也是不滿:“我不干,我分半個給他,小妹分半個,他比我們吃的還多。”
“你這孩子!”
這話讓趙大娘一陣的生氣。
但是趙建軍在整個窩窩頭上舔了一下,得意的放在了自己的碗里。
看到這一幕,趙建國那個氣啊!
看著還剩下唯一的一個,直接拿了過去,大口的咬了起來。
這讓趙麗這個女孩在那里癟著嘴直掉眼淚。
“給妹妹半個。你做大哥的像什么話啊?”
父親趙世堂還是開口說話了,瞪著他,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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