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我才是親弟弟啊-《帶著荒田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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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春聞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行了,什么話都說。”
聽到這話,陳大林不在意的擺擺手:“這有什么!”
楊小樂看到這一幕一陣的好奇。
“陳叔沒結(jié)婚?”
“結(jié)婚了,行了,小孩子別瞎打聽。”
楊廣春瞪了他一眼,將倒好的就給三個人分了分:“小剛,陪你陳叔走一個。”
楊小樂聞言琢磨了一下。
下意識的用意念看看,頓時明白怎么回事了。
100分,少了個0,現(xiàn)在就10分了。
不能生育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知道了,他自然是不會揭人傷疤,笑呵呵的說道:“陳叔,就算我不做您干兒子,我也能孝敬您老啊!改天讓我大哥上班的時候給您帶點東西,好東西沒有,這酒肯定有。”
“哎,你小子我喜歡。”
陳大林說完,笑呵呵的端起酒杯,對著楊廣志笑道:“以后常走動,這干兒子我認(rèn)下來了。”
楊廣志見狀端起酒杯和他喝了起來:“小剛在廠里,還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嗨,這都是小事情,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廠里站穩(wěn)了腳跟,等開學(xué)了,讓他去讀夜校,以后看能不能弄個干部。你也知道,他和我們不一樣,我們認(rèn)識字少沒關(guān)系,但是小剛不行。”
聽到這話,楊廣志一臉的興奮:“哎,好,好,小剛,陪你叔和一杯。”
“嗨,別客氣了。”
陳大林不在意的笑了笑,端著酒杯瞇了一口。
“嘖嘖~~”
喝了一口,他驚奇了一下:“這什么酒?這么好喝茅臺也沒這好喝吧?怎么還帶著一股什么味道?”
楊廣志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是小樂弄的。”
楊小樂見狀笑道;“哦,這是我從我?guī)煾改菗寔淼模f是藥酒,固本培元,能修復(fù)以前的暗傷。強身健體。”
也不知道這井水能不能修復(fù)一下他的身體。
所以也沒提生孩子的事情。
還剩下一顆,不知道還管不管用。
至于放點藥泡一下,自然還是因為大伯身體暗傷教多,突然好了就有些太突兀。
弄個藥酒做由頭,也能說的過去。
“哦~~”
陳大林驚訝了一下。
“那感情好,咱們兄弟哪個身上沒點傷。不過這酒味道是真好啊!大春,來走一個。”
楊廣春笑呵呵的端起酒杯碰了一口。
幾個人推杯換盞的在那里喝了起來。
聊天的內(nèi)容自然就是以前戰(zhàn)場時候的過往,幾個人都是在那里聽著,畢竟值得回憶的事情不是很多。
而楊廣春兄弟兩個聊的自然是以前的過往。
“老頭子回電報了,說這幾天過來。”
吃著飯,楊廣春突然開口了。
楊廣志輕輕頷首:“就爹一個人過來嗎?”
楊廣春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沒事,這事情你不用管,到時候我去找你,過來吃個飯。到時候我給他們安排到招待所。”
聽到這話,楊廣志也琢磨出味道來了。
砸吧了一下嘴唇,問道:“是不是有事情,你沒跟我說。”
楊廣春夾了一顆花生米,笑了笑:“還能有什么,老頭子來信了,說我當(dāng)這么大的官,怎么就不能幫家里的兄弟,或者孩子們弄點工作名額。”
“他們是不是還以為我們的工作都是你給弄的?”
“差不多吧!你們不愿意說,再加上我之前給小剛弄工作,他們不就認(rèn)為都是我弄的嘛!”
楊廣春說完,不在意的說道:“行了,沒事,這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老頭子來了,我好酒好菜招呼著,沒吃的,我給糧食,沒錢我給一點錢,但是工作是不可能。不是我不愿意幫他,先不說以前的恩怨,好,我不在乎了,但是現(xiàn)在的政策在這里放著呢!為他們冒險,我腦子有問題了。”
聽到這話,楊廣志點了點頭:“行了,不說這個,喝酒。”
隨后端起酒杯在那里喝了起來。
楊小樂和幾個小的吃好了飯,來到了屋里,看著小家伙。
看著錢紅英笑呵呵的問了一下:“大娘,小毛孩(小孩子)叫什么名字取了沒?”
錢紅英聞言摸了摸包被,笑道:“楊自強,你大伯給取的。小名強子。”
楊小樂輕輕點了點頭:“不錯,自強不息,有意義。”
還好,不是國慶、愛軍這些了,雖然還是有些土。
聽到這話,錢紅英笑了笑:“還有意義呢!你大伯一共就認(rèn)識了那么幾個字,這還是他找人問的,好多名字他都不喜歡說太像資本家了,非要取個有意義的。一開始準(zhǔn)備取個紅軍,愛軍、擁軍的,我沒同意。”
楊小樂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確實,像大伯的性子。”
聽到這話,幾個人都是哈哈一笑。
外面幾個男人喝酒聊天,一頓飯吃到了兩點多才算罷休。
吃完收拾了一下,幾個人又坐那里吹牛。
看時間差不多了,陳大林要離開,楊廣志也準(zhǔn)備帶著家里幾個人回去。
眾人寒暄了一陣,老媽也在里面給大娘塞錢。
客氣了一番,眾人這才出去。
楊廣春將人送到了路邊的車站,而陳大林在大路邊和幾個人告別了。
“哎,小樂,有時間就去叔家。”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招呼楊小樂去他家。
楊小樂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行,有時間我就過去。”
“哎,好勒,那我先走了啊!”
說完騎著車就離開了。
而剩下的人等了一會,公交車來了也就上車回去了。
不過回去的人手里帶著包裹,里面是紡織廠生產(chǎn)出來的瑕疵布。
按照楊廣春的說法,紡織廠從去年開始就緊跟實時,白班夜班牟足了勁干。
產(chǎn)量翻了一倍不止。
但是因為很多都是新手,帶來的弊端就是瑕疵布的量非常的大。
對于市場來說,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去年布的定量是13尺,今年的定量已經(jīng)改為26尺了。
和吃有關(guān)的東西產(chǎn)量暴跌,定量一少再少。
但是工業(yè)用品現(xiàn)在大部分的定量都上漲了不少。
這也是“大跑步”的效果。
到現(xiàn)在城里、農(nóng)村到處都是大干快干,苦干實干的各種標(biāo)語。
這種感覺給他一種當(dāng)年老毛子解體前的感覺,同樣是注重工業(yè),輕視農(nóng)業(yè),頭重腳輕。
只是現(xiàn)在“沒人反對”而已。
一邊是吃不飽,一邊是加油干。
這種反差的感覺,充斥著城里的各個角落。
回到家里的時候,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了,大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在那里洗衣服,摘菜,準(zhǔn)備一會做晚飯。
王秋菊正準(zhǔn)備弄點小蔥,晚上做飯的時候用。
一看門口平時種小蔥的破爛盆子被扒光了,立馬把裝面的盆子往桌子上一摔。
“這誰這么缺德啊!種的蔥和蒜苗都給我拔了?”
楊小樂聽到聲音看了一下,只見扒下來的蔥蒜都放在門口臨時廚房的地上。
眉頭皺了一下。
掃視了一下大院,頓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城里是沒有地方種糧食,種瓜果蔬菜,但是種點蔥蒜還是可以的,雖然量不是很多。
所以各家門口,屋檐都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
現(xiàn)在都沒了,其中原因不言而喻。
果然,只見孫福的媳婦王麗接話了:“秋菊啊,別叫了,居委會過來讓拔掉的。說那是資本主義的尾巴,得割了,不能在大院里種,平時得自己買。大家都一樣呢!”
聽到這話,老媽愣了一下。
“啥時候的事情啊?”
“就今天下午。挨家挨戶的拔。”
旁邊其他人也跟著說了出來。
“哼……”
王秋菊一陣的氣呼呼,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
沒辦法。
去年在農(nóng)村的時候剛剛經(jīng)歷過一遍了。
隨后氣呼呼的弄飯去了。
楊小樂見狀,在那里琢磨著,也是時候跟城里認(rèn)識的人開始打好關(guān)系了。
而且空間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堆積,已經(jīng)又要快放不下了。
陳大林,這個人是最合適的。
和大伯的關(guān)系是過命的交情,為人比較圓滑,沒有那么的死腦筋。
而且和他也做過幾次交易。
非常合適。
琢磨了一下,最后還是打個招呼,騎著車就直接離開了。
按照陳大林留的地址,他直接就過去了。
就在廠子附近的家屬大院里。
房子自然還是四合院。
此時大院里的人也在忙活吃的。
進來以后,里面就有大媽對著他問道:“小朋友你找誰啊?”
“哦,我找陳大林陳廠長。”
“哦,冬梅找你家的。”
對方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洗菜的中年婦女,對著他喊了一聲。
對方聞言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他喝多了,在屋里睡覺呢!你找他干嘛!”
“哦,嬸子,我找他有點事情!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一下。”
對方聞言看了一下,見他也沒帶東西,應(yīng)該不是求人辦事的,也沒有阻攔,指著正房的位置說道:“在那里呢,你自己去吧!”
“哎,好的,謝謝嬸子啊!”
楊小樂道了聲謝,直接就向著那邊走去。
不過他很奇怪,陳大林參加抗美援朝回來沒多少時間,這媳婦是什么時候娶的?
回來的時候?
那就不對了,明知道自己不能生了,陳大林應(yīng)該不至于禍害人。
如果是去朝之前,那應(yīng)該結(jié)婚很早,應(yīng)該有孩子啊!
帶著疑惑,直接就去了屋里。
“陳叔,陳叔!”
進來以后,他喊了一聲。
“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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