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你解開了領口紐扣,雙手向外伸展扶著審判席的欄桿,壓低身姿,猶如隨時撲襲而出的猛獸,盯著高高在上的執法隊。對于此項罪名,你確實有話要說: 議長表親伙同羅伯茨·道格捕捉亞人種作奴隸,是毋庸置疑的。 “你……胡說!你有什么證據!”議長表親臉色蒼白。他已經把所有罪證都盡力抹除了,甚至自信不會被最大敵手——守衛隊抓住任何把柄。在這個反奴隸制的年代,議長表親謹小慎微如履薄冰,親自操持著販奴舊業,每天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若真有,他也絕不會活到審判這天。 很快,議長表親笑了,因為他發現你遲遲沒有說話。 如果參與販奴一事留下了任何證據,守衛隊會在半天之內就將議長表親置于死地,等不到現在。顯然,副隊長沒有這種證據,而你也沒有。 不可能有! 這是議長表親最大的命門,當然也將傾盡最大心力去遮掩。打算用這件事釘死?癡人說夢。 你確實沒有任何證據, 副隊長也沒有, 但你倆聯合起來,就有了。 “終于等到了嗎?老哥差點以為你臨時變卦了。”副隊長對你笑了笑,然后舉手示意,傳喚新的證人。 證人?——議長表親滿臉困惑,剛才守衛隊已經叫來一大堆屁用沒有的證人羅里吧嗦說了半天,最后不還是沒釘死他嗎?又找證人?無論找來多少也…… 臥槽! 議長表親驚了! 安妮特和露茜夏,從審判庭后面,共同走到了證人席。 議政廳在庭外只手遮半邊天,嚴格控制所有能夠作證的家伙出入,早就把冒險者公會和市場里數個有潛在隱患的人物遠遠隔離于審判廳之外,不可能在庭外隨時等候傳喚!一個守衛隊已經夠難纏的,絕對需要把你限制在孤立無援狀態。 怎…… 怎么回事? 副隊長默默冷笑。因為這座城鎮議政廳和守衛隊一家一半,既然議政廳有能量將冒險者公會的職員拒之門外,當然守衛隊也有能量把職員弄進門內。生死存亡了,彼此間的較量更應該毫無保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