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浦舒蘭一會看看這根大氣種,一會又看看夏千驕,足足沉默了有半個多小時,才把它丟給夏千驕,搖晃著腦袋滿是困惑:“搞不懂,真是搞不懂。明明你這也是氣種,怎么就...” 就這么大憋足了也沒說出口。 夏千驕不以為然,笑嘻嘻接過氣種:“管他為什么這么大呢,大了還不好嗎?那么小一顆誰用的了呢?這么大一個,吸收轉換效率也高嘛。” “不過,我要怎么祭煉它?” 浦舒蘭搖晃著腦袋:“放在胸口上,然后血祭它。” 血祭? 夏千驕看了浦舒蘭一眼,祭煉有很多種,什么血祭、氣祭、神祭等等...現(xiàn)在祭煉法器法寶多為神祭,也就是把自己的神念打到上面,以便法器和自己如臂指使。 血祭是一種很古老的祭煉法子,夏千驕知道這種方法在幾千年前就沒人用了,一來血祭只是打上一個防偽標簽,不如神祭流暢,其次有些血祭要求繁多,過于繁瑣。 所以浦舒蘭說氣種要用血祭,夏千驕頗為有些意外。 但她是老前輩,既然她這么說,那多少得試試,反正不要錢嘛。 返身回了自己屋,夏千驕按照浦舒蘭說的切開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液滴在大氣種上,然后打上烙印,使得它和自己成功建立聯(lián)絡。 但是,就在夏千驕覺得一切順利的時候,大氣種忽然貼在了自己胸口,然后像是腹腔里有什么東西在吸引它一樣,強行的往里鉆。 大氣種壓迫著腹腔,疼的夏千驕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不得不伸手將它拿下來。 他喘了兩口氣,眼神微微驚恐,什么情況?這些都是按照浦舒蘭說的去做的,怎么會沒有成功?而且它要鉆進自己胸腔做什么? 莫非浦舒蘭是給了一個假的消息,目的就是為了殺死自己? 不,她沒這個必要。 浦舒蘭修為超了夏千驕一大截,她想要弄死夏千驕,一巴掌拍過去夏千驕在墻上扣都扣不下來,何苦還要編造這些來坑他。 唯一的解釋是,這個其實是正常現(xiàn)象,不同的是自己這個大氣種,有些與眾不同。 恍惚間夏千驕腦海里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什么,他心道:“靈根和氣種作用不同,但效果卻都是吸收過濾靈氣,以此推論,氣種恐怕也是要在身體里才能發(fā)揮作用。莫非,血祭后是讓他進入到身體里成為自己的一個器官?” 想到這,夏千驕看著自己的大氣種犯了難。 芝麻粒大小的氣種進了身體撐死就是多個針眼大小的洞,可是自己這大氣種長二十多厘米,長得跟個棒槌一樣,它要是往自己身體里鉆,那還不得開個大洞? 使不得使不得... 可沒有這氣種,自己又該如何修行? 夏千驕抓著這玩意兒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實在不行...就放棄這個氣種,攢點錢去買一個別的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