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爾雅今日半天時間都在舒娘的院里學(xué)古琴,她基礎(chǔ)忘得差不多只能從頭開始學(xué)習(xí)。 好在舒娘很耐心,即便被喬爾雅稱為老師也不曾有半分嚴(yán)厲。 喬爾雅心想如果自己小時候遇到的是舒娘這么溫柔的古琴老師,說不定后來就換了專業(yè)。 可惜沒有那么多如果,她心里發(fā)了兩句牢騷就拋之腦后。如今重新拾起古琴,做個業(yè)余愛好也不錯。當(dāng)覺得一切為時已晚的時候,恰恰是剛好的開始。 婢女前來問晚膳的時候,喬爾雅連忙起身告別。 “不知不覺待了這么久,我也該回去了?!? 舒娘笑吟吟表示沒關(guān)系,她沒有挽留,因為她知曉喬姑娘是與王爺一同用膳。 喬爾雅走到門口碰到灰頭土臉的鐘鶴鳴,倆人行禮算是打過招呼。 舒娘替他脫掉外衫和靴子,讓婢女把沾了泥土的衣物帶出去。 她倒來一杯茶水:“今日怎么如此狼狽?” 鐘鶴鳴把人攬在懷里,握住她膚如凝脂的雙手。 “我這外甥有大本事,他發(fā)現(xiàn)一種修路材料,能讓道路堅固無比刀槍不入,馬車行駛毫不顛簸?!? “竟有這樣神奇的寶物?那豈不是將此物呈上去,陛下就能恢復(fù)他的太子身份?” 鐘鶴鳴捏了捏她的臉:“若真如此簡單就好了?!? 他們還沒找到緣由。陛下突然冷落厭棄太子定是有原因,沒找到原因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舒娘擔(dān)憂道:“萬一陛下又立了新太子呢?” 鐘鶴鳴并不擔(dān)心:“陛下正值壯年,即便立新太子也不足為慮?!? 他幼時在京城待過,宮里幾位皇子并不成大器,若陛下執(zhí)意把江山交給不成器的皇子,也得看朝中文武大臣愿不愿意要個昏君。 如今雖說太子被廢,他接到來自京城的線報,那些大臣們最中意的儲君之位還是前太子。 朝臣個個都是人精,國君昏庸無能只會導(dǎo)致朝堂奸佞當(dāng)?shù)?,前太子仍在朝中有不低的支持率? 鐘鶴鳴緊緊摟住舒娘:“你且安心住著,我見你與喬姑娘相交甚好便安心了。等安王繼承大統(tǒng),我定許你十里紅妝。” 舒娘明白鐘郎的心病,乖順依偎在他懷里:“喬姑娘人很好,她還拜我為師學(xué)習(xí)琴藝,身上沒有大家小姐的架子,說話也很有意思?!? “如此便好,你們女子間的往來我不便插手,你該多交些朋友?!? 屋內(nèi)倆人說著體己話,喬爾雅臉紅地抱著琴盒離開。 她走得太快忘了把琴帶上,回來取琴不小心聽到小夫妻恩愛。都怪古人房子不隔音,還沒吃飯就先吃了一口狗糧。 喬爾雅急匆匆回來,蕭錦佑特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她把琴盒放下,“別看了,后面沒狗追我?!? 蕭錦佑笑著搖頭:“怎得走這般快,懷里抱著東西當(dāng)心跌倒?!? 喬爾雅沒有解釋自己吃了一頓狗糧,她心里百感交集。舒娘跟她是同齡人,二十歲出頭的年紀(jì),已經(jīng)跟鐘鶴鳴在一起好幾年了。 而她自己呢,母胎單身至今! 蕭錦佑滿足了她對古言小說里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幻想,不過考察還沒結(jié)束呢,初戀可不能草率。 喬爾雅提到正事:“這琴太貴重了,我不敢收,怕被賊惦記?!? 蕭錦佑并不覺得有多貴重:“既然贈與你,安心收下便是?!? 喬爾雅瞪大了雙眼:“這可是古琴誒!真正的文物,放我們老家這么珍貴只能在博物館參觀?!? 誰料蕭錦佑緩聲道:“與我而言它只是一件禮物,若你不想收,便讓福祿處理了吧?!? 這就是大戶人家嗎! 喬爾雅連忙阻攔:“別別別,不如這樣,等我學(xué)成出師再送我,暫時先放在你這里好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