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忍舍棄-《梨花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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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著不好問,暗自探一探也是可行的。
忽然又想起,那仙尊到底是圣尊還是戰(zhàn)神,這不是好奇,縱他是天界的圣尊也好,戰(zhàn)神也罷,不可能會為著一個小小的女使親自下達這么一個小小的境地問罪處事,隨便遣派一位仙官便可了結的事,他是沖她而來的。
目送櫻歌和阿爹折返進羽宮后,子涵一臉嘻嘻笑的追來,順勢她也便打發(fā)了暖轎回去。
現(xiàn)下,只有她和子涵了,得同他謀一謀計策才好。
迎面而來的輕風攜帶著花香,放眼一瞧,疊峰之間已然被梨花裝裹成白色,散落的云霧落在山峰著成淺淺的一片云海,將天與地的距離拉得很近,近于咫尺間。
眼前的景致很是怡人心目,只是有些太過白,白成了一道寂寥的霜白色,本是復蘇艷麗的光景,卻給人心底著了一層淺淡的寒意。
這一時半會的,她是走不了,風沙玉瑤疼她入骨,單憑為她而落下的淚珠,她也不能棄下不管。
“三師兄,這個櫻歌定不簡單?!彼⑽饶?,看向子涵。
子涵點點頭,“剛才乍一瞧,他出現(xiàn)在大殿,還以為牙婆子也要來了,可把我心底搗鼓得一愣一愣的,嚇得我連喘氣都憋著,還以為早辰咒罵她的話,被她給聽著了,跟著過來鬧理。說到這牙婆子就來氣,今個一大早的,也就天剛剛吐出白皮肚子,二師兄就來我屋要羽扇,說昨個已被他阿爹發(fā)現(xiàn),可我哪拿得出,謊都還沒編好,剛胡扯幾句就被給識破了,你是不知道,我當真是肚里裝著一晚上的尿都沒給撒,就被他半挾半裹著前去牙婆子住處,他自個不敢叫喚,竟要我去要回羽扇,我哪有那本事,著實原地蹉跎良久,還憋著下肚子的尿,餓著上肚子的胃,好在其后不偏不倚的被羽宮的阿丘瞧見把我倆都給逮著帶進羽宮途中才讓我解泡尿?!?
這倒霉娃孩,聽著敢情跟尿杠上了。
她輕抿嘴,不得不寬解道,“不是她的物件,終歸她使不出妙處,昨個從鏡雪洞回來時咱不是商量好的,到時候咱們選個夜黑風高的隱蔽時辰,悄悄的潛進她屋子去,不聲不響的拿了回來便是,橫豎最終都會回歸至二師兄手中,你如此告知他,何須計較于當下?!?
“哎,這是一個法子沒錯,可昨晚我琢磨許久,若是咱們如此行事,倒像是去偷?!弊雍咟c頭,邊是扁了扁嘴。
“她能用搶,咱們也能用偷,因人而異的事情,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學其樣罷了?!苯又志従彽纴恚爱斚轮保蹅兊门宄@櫻歌是何等來頭,他來頭大,或是也可幫襯于咱們一二,還有那個不說話的圣尊?!?
子涵略加思索,繼續(xù)點頭道,“這櫻歌一來便稱坐上的神仙為戰(zhàn)神,而且還能報得出名頭,連席下的神仙為司命仙君,他也知曉,他既然連天界來頭大的神仙也識得,定當是不簡單的,我祖爺他們那一輩若不是王座介紹,卻也是不認得的?!?
“關健此人可妖可仙,可邪可正,且又切換自如?!彼B連附和上,“他說他是來自第五界,名號:逍遙相尊,有年頭的老人家,或是修成仙的,縱然誰也是沒得聽過這世間還有什么第五界,哪冒出來的說法,橫豎他深不可測是有來頭,不簡單?!?
“啊呸,去他的深不可測,不簡單,俺偏偏就要去測一測他這水究竟有多深?!弊雍蝗幌肫鹱騻€晌午,繼而憤憤道,“昨個,若他對牙婆子吱一聲‘把羽扇還給這小子’,我就不信牙婆子不會還,牙婆子都那么大把歲數(shù)的婆子了,他都能調戲,可見他本心也不是什么好的。”
她差一點就撲哧笑出聲,怎得扯來扯去,越扯越糊,又扯到羽扇上去了,看來任何時候,千萬別借他人的物件去顯擺,萬一有個閃失,會牽連著自個的頭腦都不清醒,活脫脫的會整成一個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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