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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莫笑了笑，伸出手指在半空中輕輕一劃，出現一個圓形的紅色蟲洞。

    接著他將手伸了進去，拿出了一瓶血紅色的液體，那紅色蟲洞也跟著頃刻間消失不見。

    老莫將那瓶血紅色的液體放在了桌子上，打了一個哈欠，問道：“小丑先生，要試一試這瓶地獄之血嗎？至今為止，也沒有一個惡魔能抗拒它的味道！至今為止，也沒有一個惡魔能喝滿一整瓶！”

    “哦，對了，我也一樣！”

    小丑聞言，拿起了地獄之血，眼神里充滿了癲狂之色，咧開嘴露出夸張的大笑，道：“嘻嘻……聽起來還不錯……我試試……”

    小丑擰開了那瓶地獄之血，“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老莫的眼睛里也出現了十分好奇的神色。

    他很想知道眼前的這位小丑先生，能不能達成這個奇跡！

    要知道這地獄之血看似只是一小瓶，其實里面卻有著一片廣闊的大海。

    七年前，第一次與小丑見面時，老莫便感覺到了一股恐懼！

    當時周然倒在了他的店前，他已經許久沒有與人類簽訂過契約了。

    有這么一個人類倒在自己的店前，這讓老莫無比的開心，這可是送上門的靈魂，并不是他主動收取靈魂。

    他又沒有破壞約定，也沒有無故的迫害人類，喜馬拉雅山上的那位大光頭，也不能對自己怎樣。

    作為一個講誠信的大法師，偉大的光頭至尊，是絕不會自己主動破壞自己立下的規矩。

    老莫十分竊喜地拿出了靈魂契約，拿起了那位人類的手，準備按在那份契約上！

    但那位人類突然睜開了眼睛，臉上出現了無比癲狂的大笑，那位人類戲謔地看著他，問道：“哈哈哈……你這個小婊子，你這個小bitch，準備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壞事？”

    “哈哈哈……哈哈哈……你為什么不笑？為什么不笑？”

    “哦！該死！我是一個不合格的小丑！我竟然不能令你笑！真是太糟糕了！”

    “第一天當小丑就失敗了！我大概是歷史上最垃圾的小丑了！該怎么辦好呢？”

    “嘻嘻嘻……我要用刀子把你的臉劃開，這樣你就可以開懷大笑了……像我這樣大笑……”

    “why    so    serious？”

    “………”

    老莫怔住了，看著眼前那奇怪的人類，那比自己還要話嘮的人，他心底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懼，這個人類似乎正在慢慢地同化他。

    瘋狂和混亂正在不斷地沖擊著他的靈魂！

    那是一種無語倫比的瘋狂，那是一種無比偉大的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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