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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慶長舒了一口氣,警惕地看了一眼浪七,可后者依然神色自若,翹著二郎腿坐在石頭上看戲,看他這樣子,似乎還沒有出手的打算,他不免心生疑惑,到底是他自大,還是此人根本不是什么元靈至境,為何此時仍不出手。
他們那里知道,從一開始,浪七就沒有出手的打算,既然他確定老酒鬼能以一敵四,那就用不著自己出手,否則還怎么看的清老酒鬼的真正實力。
旁人或許看不透老酒鬼,可他看的明明白白,因為他有一雙觀火強化的雙眼。
從開始的裝傻充愣,到第一輪戰斗,再到后來得到長刀后的激戰,老酒鬼的表現幾乎無懈可擊。
表面上他陷入四人的合擊之術,觀火之下看的很清楚,他體內的靈力卻比之前更加旺盛,身體的到處都如烈焰燃燒,別人是靈海燃燒,供應全身,而他就像身上按了成百上千個發動機,力量源源不斷,如此海量且狂暴的靈力在元靈中實屬罕見。
不過,這合擊之術還真是精妙,四人合擊用的幾乎都是借力,消耗的靈力極少,如果從靈力量消耗來說,老酒鬼落敗是遲早的事,但能堅持的時間一定會讓這四人大吃一驚。
浪七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在心中計算老酒鬼的落敗時間,他是可以出手,也可以結束這場戰斗,但一想到剛才這老家伙的態度,氣就不打一處來,反正你還能再堅持,那就讓你多受點罪。
隨著戰斗的持續,四人臉上早沒了輕視,而是充滿凝重,即便是合擊之術能最大化節省靈力,也不代表無限使用,如今從正午打到深夜,就算是十個元靈至境,靈力也早該被耗光,可眼前的老酒鬼依然生龍活虎,不見任何靈力枯竭的跡象,反倒是他們,雖然靈力充足,但身邊卻十分疲倦。
即便是以一敵四,老酒鬼心里也是不屑的,以自己如海的靈力,論消耗,無人能敵,論戰斗意志,沒人比他更狂野,他從不怕什么車輪戰,合擊術,可四人卻讓他有些意外,打著打著,他對方的消耗好像比自己還要少,這樣磨下去,再多的靈力也會被他們耗干。
于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不斷地給浪七使眼色求助,可那家伙故意別過頭去,老酒鬼心里明白,浪七這家伙也是個小心眼的人,不就是自己剛才裝了一下慫嘛,還記下了,擺明了借機報復,可畢竟戰況不允許,有求于人,反正尊嚴這種事對老酒鬼來說,還不如一口酒值錢。
見浪七別過頭去,干脆就開口求救,要不是在戰斗當中,這老東西早就給浪七跪下了。
這家伙的臉皮還真是夠厚,都叫出聲了,就不好裝下去,再要是不理會,搞的這老家伙暴走,撂挑子走人就不好了。
“咳咳咳……”浪七緩緩的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打著調笑的腔調道:“我說各位,差不多得了,這老人家也一把年紀,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在唐某的面子上,這事就這么過了,如何?”
“哼!你是何人,膽敢如此對國主說話。”
浪七一直在邊上看戲不出手,那些個元靈侍衛便以為他心虛,所謂元靈至境只是他們之間相互吹捧,若真是元靈至境,早已出手參戰,還會等到現在嗎?
見浪七此時站了出來,便上前斥責,想在國主面前爭寵邀功。
浪七最討厭這種沒有能力,卻整天想著爭功的小人,二話不說,直接一股凌厲的殺氣升起,左手一揮,一股霸道的刀氣直撲那出聲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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