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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殘忍的笑道:“不過這樣也好,你少了牽掛,我們正好痛快地打一場。”
應子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朝后招了招手,身后來了兩侍者,扶著應無懼離開戰場。
然后緩緩轉身,此時的應子突臉上卻沒了絲毫怒意,冷靜的像是千萬年不變的古井。
他輕松地拍了拍身上灰塵,揚起塵土,緩緩道:“煙兄說的極是,既如此,那子突就好好陪你打一場吧!”
冷靜后的應子突就像變了個人,既沒有剛才的憤怒,也沒有初時的瀟灑和隨意,就像一根枯木,一塊頑石,無喜無悲,無欲無求。
場中的煙長萬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似乎眼前是……
先下手為強,煙長萬不顧一切的再次施展赤殺。
赤風刀再次卷起最強殺招,簡單的一個直劈朝應子突砍去。
赤殺之感,威震天下,可奇怪的是,面對這洶涌刀勢,應子突既沒有捏訣,也沒有閃避,而是簡簡單單伸出那只白皙手掌,輕輕上撩。
一把得道之威的赤風刀,一只晶瑩剔透的玉手,很多人都不忍直視這只漂亮的手被斬落在地。
然而,意外的一幕再次發生,赤殺加持下的赤風刀砍在手掌上,結果就像刀劍相迎,迸發出刺耳光芒。
這只漂亮地手不但沒有斷,而且還擋住了赤殺。
煙長萬凝重地看著手中的赤風刀,強大的赤殺已經是赤風刀的極限,這一次相撞,赤風刀的刀口明顯出現了一個缺口,好在連赤風刀都被七長老加持,瞬間恢復了原形。
一個能正面硬扛赤殺的手,絕對不是一個歸真能做到的事,煙長萬心中的不安正在逐漸擴散。
無厄之境!
不對,不對!
能擋住得道之威的只能是無厄之境,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應子突成功晉入無厄時,浪七卻在拚命地搖頭,自言知語道: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應子突不可能是無厄之境,因為他沒有無厄之心,無畏、無欲、無生死,三者不通,絕不可能達至無厄之境。”
忽然,浪七腦中靈光一閃,大叫道:“如果說能擋下赤殺的是無厄,那只有一種解釋,他是無厄之體,不是無厄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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