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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渾本以為這話說的正義凜然,正好可給帝辛一個臺階下,也能讓聞仲稍作收斂,然而讓他沒有想到,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發生了。
聞仲本是跪伏在地,尤渾這話一說,他立馬站了起來,怒道:“你是何人?”
尤渾一時沒明白過來,他一直以為聞仲是知道自己的,卻沒想到聞仲知道連他長啥樣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只是聞仲從別人口中得知,習慣性的炫耀起他的身份:“本官上大夫尤渾!”
聞仲本就被剛才的激的怒火,可畢竟言辭正義,一時間只怒不火,可一聽說這話的居然是奸臣尤渾,當即怒火中燒,還沒說話,一個拳頭直接就砸了過去,那尤渾雖然平時權傾朝野,可也只是個文官,更加上這是朝堂,那想到會有人在這里動手,被聞仲一拳砸到正臉。
那聞仲常年征戰,這下手可不輕,雖然沒用上神力,可那一拳是極用力,只一拳,當場將尤渾的鼻子給打歪了,順帶著兩個門牙也掉落在地,滿臉似開了個染坊,慘叫一聲,跌落地上。
聞仲打倒了尤渾,還不解恨,上前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還好左右大臣過來勸阻,不然這尤渾不死也殘廢。
就連上面的帝辛也看的直搖頭,心道尤渾這家伙平日里挺聰明謹慎的,今天怎么會出來當個出頭鳥,你要出頭也悠著點,居然還敢當眾責備聞仲,他聞仲也是你尤渾能責備的?連我這個堂堂天子都不敢直面斥責于他,就算人家持筆威迫,也只是略加重語氣,你這不是找死嗎?剛才我還在努力保你的小命,現在好了,人家是堂堂太師,高高在上,如果給你一個犯上的罪名,恐怕連我都保不住你,不過你這小命倒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也不算死的冤枉。
連忙道:“太師息怒,尤渾犯上,自是大罪,孤這就下詔,把他押下去,法司勘問,以證清白。”
聞仲還是帶著怒意,看了一眼尤渾,后者嚇的直哆嗦,那里還敢開口,既然天子都說了法司勘問,也就是沒有當場處死,就還有機會,連滾帶爬的主動抓著一個侍衛,主動去了下獄。
聞仲擦了擦拳頭上的血漬,既然帝辛都這么處理了,也沒有不治人家的罪,算是一種妥協,倒也沒有不是之處,向帝辛行禮道:“陛下英明,只是還有一個費仲當一并勘問才是。”
帝辛聽聞仲這語氣,事情似乎有商量的余地,犧牲區區一個費仲,很是劃算,笑道:“自當如此。”
正要下旨,費仲此時卻主動出列,朗聲道:“臣費仲有事啟奏。”
聞仲一看,原來這人就是費仲,朝他走了過來,費仲心中一緊,想起剛才尤渾那慘狀,他能饒的了自己?連忙道:“太師勿急,下官縱有死罪,待到下官啟奏完畢,再行懲處也不遲。”
聞仲聞言這才止住了腳步,費仲長舒了一口氣,奏道:“啟奏天子,關于前日群臣所奏西伯侯謀反一事,臣下有話要說。”
沒等帝辛開口,聞仲截道:“一派胡言,西伯侯仁德布于天下,我曾和西伯侯有過相交,此人絕無反相。”
本以為費仲還要辯解,沒想到費仲卻使勁點了點頭,道:“太師所言極是,當時的情況確是西伯侯夸官時,連夜出逃,強渡黃河,沖擊關隘,此事已有神武大將軍雷開、殷破敗回報,當是不假,故而群臣奏姬昌謀反,下官當時也是礙于此,不得不從流,但心中卻深信此事恐另有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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