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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山憐苦笑了一聲,“兩位大哥,如果在沒有見到公孫竹之前,你們的這個計劃確實可行,可剛在城門口一見到她,我就知道在劫難逃。”
“什……什么意思?”玄天成還沒反應過來。
“殺公孫垂時我就在現場,而公孫竹……”
懷山憐話還沒說完,浪七忽然臉色大變,指著懷山憐失聲道:“難道他們……”
“不錯,確實如此。”懷山憐苦笑著點了點頭。
“你……你們兩個在打什么啞謎,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玄天成無語的看著兩人。
浪七嘆了口氣道:“公孫垂是公孫竹的兒子。”
玄天成大吃一驚,想起剛才兩人的對話,忽然想到當初第一次遇到懷山憐的時候,他很確認自己和白天之間沒有血緣關系,靠的就是他天生的懷山血脈,也就是說,他在公孫竹身上看到了和公孫垂一樣的血脈,他倆之間是母子!
怪不得剛才公孫竹第一時間親自跑到城門,甚至擺出不惜和都尉府決裂的姿態,如果不是她認定懷山憐在都尉府必死,他們倆甚至都不可能活著回來,一想到這里,玄天成的心中就掠過一陣后怕。
如果他倆是母子的話,那這計劃就失去了意義,堂堂城北公孫氏的子孫,暴死他鄉,必定是誅連之罪,就算找了個替死鬼,懷山憐都要死,不但他要死,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死,這就是這個世界殘忍和不公的階級法則,他們無論怎么計劃,都不可能抹去當時懷山憐不在現場的記錄,所以,懷山憐必死。
空氣一下變的安靜。
“兩位大哥,能不能把小弟的枷鎖打開,坐都坐不舒服呢,呵呵……”懷山憐倒是釋然,看著兩人傷心難過的樣子,他反倒有些于心不忍,借口來緩解一起氣氛。
玄天成默默的上去為他打開,一邊低著頭安慰道:“小憐,你放心,有七哥在呢,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沒事的,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死那么多人,生生死死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我結識了兩位親如兄弟的大哥,值了。”懷山憐笑道。
浪七沒說話,他低著頭,大腦飛速的運算著。
就算撇開公孫氏和柳府的關系,光一個城北公孫氏,就不是他們所能撼動,而且死的是人家的兒子,就算柳長天親來,結果還是見者必死的下場,除非是像浪七這種四品大員級別的高層,才會被免除誅連,可這么短的時候絕不可能做到把懷山憐提升到那個級別。
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出來一個有極大權勢的人出面力保,大到足以壓制著公孫氏,不然人家是死了兒子,不找你拚命才怪,而這個人一旦出面,就意味著和城北公孫氏徹底撕破關系,相當于多了一個巨大的敵人,更重要的是,能有資格出面力保的,在整個臨風城就那么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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