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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作關(guān)系,城府守衛(wèi)對令牌之類的非常熟悉,浪七就算不如此,他們早就遠遠的看到了令牌,主動上前為他們引路。
吏戶是管理官員相關(guān)事項的官府機構(gòu),浪七把來意一亮,守衛(wèi)馬上熱情的把他們迎到了吏戶。
柳郎中做事雷厲風行,昨天答應的事,昨天就辦了,吏戶人員看到胸口掛著風策府令牌的兩人,就知道這就是昨天柳郎中交代的對象,連忙把準備好的俸祿恭敬奉上。
浪七只是瞟了一眼,當然臉色一沉,冷冷的說了一句:“看來這吏戶的風紀需要整頓一下了。”
那官員一聽,嚇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下,風策府查風紀是柳長天親自授權(quán)的,不僅是因為長孫祜是柳長天的親信,更重要的是風策府查人十分兇狠,幾乎就沒有活著走出風策府的疑犯。
直接哭道:“大人饒命啊,下官冤枉啊,大人啊,大人……”
這倒是個明白人,也沒問自己到底什么地方不對,反正有沒有罪也是人家一句話的事,解釋一點用沒有,最好的辦法就是求饒,態(tài)度才是救命的關(guān)鍵,事實并不重要。
“你連堂堂三品俸祿都敢貪扣,還敢說冤枉?好大的膽!”浪七雙目一瞪,官威一震,直接把那人嚇癱在地上。
貪扣三品俸祿?分明指的就是浪七自己,這人當場傻眼了,貪腐這種事他平時是沒少干,可貪風策府的錢,這種不要命的事借他十個膽也不敢干,昨天柳郎中一交代下來,他連夜加班把俸錢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別說少一個子,還要往里多貼了一天,可這一切他又不敢反駁,只能是拚命求饒。
“大人,小的昨日夙夜精算,斷不敢有絲毫差錯,還望青天大老爺明鑒啊!”直接就跪稱小人,連下官都不敢自稱。
浪七這種人精,瞟一眼就知道上面多少錢,根本無需細數(shù)。
官場的規(guī)則他懂,面對這種下屬,必須先給他來個下馬威,不然他的小算盤就不好打了。
眼見此人給嚇成這樣,效果達到了預期,便開始無恥的光明正大索賄,官威一振,正色道:“本官赴任天策府月余,旦夕操勞,爾等不思感恩,反生貪念,可知罪否?”
這人的確不知道問題出在那里,也是被浪七一開始給唬住了,但浪七這句話一出口,他馬上就明白了,就兩個字:要錢,反應過來之后,兩只小眼睛滴溜一轉(zhuǎn),嗑著頭叫道:“小人知錯,小人知錯!”
隨后神態(tài)一變,把身子直了起來,指著身后的一個小吏怒聲道:“你個不中用的奴才,為何不把浪三品把前幾個月官俸一起核算,鬧出如此大的誤會,還不緊張滾回去重新計算。”
身后小吏估計是他的貼身下屬,但也聽的一臉蒙逼,昨日剛收到浪七享受三品俸祿的官方通告,那來的前幾個月官俸,正要開口解釋,忽然看到他的領導沖他緊張的擠著眼睛,猛的反應過來,連忙道:“對對對,是小的一時糊涂,小的馬上回去調(diào)整。”說完連滾帶跑的回了戶所。
浪七在心中暗笑,和“社會人”說話就是輕松,這幫人渣,不用點皮鞭就是不識相,也虧的他有眼力,一下就聽出他第一句話里月余兩個字,否則他只好先把人押回天策府,然后再慢慢教育。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此人比浪七還懂官場之道,要知道三品俸祿就算對臨風城來說,那也是一筆巨款,他算錢時多加了一天,這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小的金額,可不料浪七更貪,直接說成月余,不過,浪七這么一說,他反倒更放心了,說明浪七比他想像的更貪,膽子也更大,更加說明他靠山夠硬,否則他絕不敢貪這個天文數(shù)字,既然如此,索性送佛送到西,反正人家不怕查,他就直接把浪七的月余說成前幾個月,馬屁要拍的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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