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入輪回前,他便和玄天成他們約好事后在此處會面,所謂大隱隱于市,暗輕云早幫他們在此巷購置了一間普通民房,雖然她不明白為什么張七把這事搞的地下交易那樣神秘,但她還是做了,因為這是張七的意思。
張七的本意是出于謹慎,若自己順利歸來,這一切自然無需如此,但若輪回中有異常,或者他和玄天成兩者有一個暴露了一些機密,他們就必須要有一個不被人知道的地方匯合,這才有了這么一出。
石磚小門外,一間普通的民房外墻上,一塊不起眼的石塊微微凸起,這是他們之間約定的信號,若指定的石塊凸起,表示屋里都是自己人,張七一見,抬腿便入了房門。
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玄天成,經年沒見,這家伙還是一如即往的高大帥氣,就算是同性都不得不承認他的帥,不同于以往的是,這家伙在氣息上卻變的內斂,與以前那種鋒芒畢露、霸氣畢現比起來,更多了一份沉穩,就像一柄絕世兇器深藏鞘中。
“七哥!”
一見到張七,玄天成快步迎上,手搭著張七的肩,用力緊了緊。兄弟之間,沒有太多的互敘家常,但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熱血和真誠,這對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一個稱呼,一句問候,似乎把彼此之間的一切都詳述殆盡,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著這兄弟倆之間的簡單問候,白天在一邊嘟著小嘴,她是不明白這種兄弟之情到底有多深,但她卻知道,這兩人之間的感情,怕是不比自己和張七要低多少。
聽到外面動靜,還在房間里的暗輕云“啪”的一下放下手中菜刀,連圍裙都不解就沖了出來,看到張七,眼中的眼水奪眶而出,一把抱住張七,“七哥,你終于回來了。”
這個天泣榜的冷艷女刺客,自從認識張七后,一縷情愫已深系張七,那里還有一分從前的高冷,從殘月鎮和村民們一起種田狩獵,到如今的資深廚娘,誰都沒有想到暗輕云為了張七徹底變了一個人。
香風掠過,軟玉滿懷,看著懷里的暗輕云,張七也是感慨頗多。
激動過多,接下來就尷尬了,因為此時的張七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手該往那里放,環腰?搭肩?別忘了此時白天還在邊上,他可不想那么早英年早逝,饒是多智的他此時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情景,最合理的做法是環手上腰,然后或抱腰,或拍肩,或接吻,或……然而這些所謂的正常,張七別說做,他連想都不敢想,便只能發出一聲“嘿嘿”,力圖緩解眼前的尷尬,卻不想被白天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七心道這下糟了,本想著向白天證明自己并無邪念,卻被誤會成向她示威,看來回來一頓打是免不了了。心中一狠,反正要被揍一頓的,還不如撈點實惠,這樣被揍也值得。
于是,他的手剛準備向暗輕去的細腰伸去,卻不料此時的暗輕云也反應了過來,像只觸電的小貓,紅著臉跑回了廚房,這下張七就更尷尬了,手剛伸到一半,放又不是,伸過去就只能摟個空氣,而這一幕又剛剛落入白天的眼里,張七看的出來,她的眼里“殺氣”更濃,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這下玩完了。
然而急智的他忽然靈機一動,手在空中轉了個彎,直指天上,笑呵呵的說道:“你們看,今天的月亮有點大啊,呵呵……”
話音剛落,只聽“哐”的一聲,白天忽然出腳,一個漂亮的前踹踢在張七的背上,后者一個標準的狗吃屎趴在地上。
“還月亮大?現在是白天,不是晚上,你個老色狼,老流氓,看本小姐不活活打死你。”白天擼起袖子,就準備“大干一場”,張七明白,這種情況下,一頓毒打是免不了的,有句俗話說的好,你越掙扎,我越興奮。于是,有豐富經驗的張七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了,任憑白天拳打腳踢,他就把自己當成一只死豬,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死豬不怕開水燙。關鍵是還得在白天下重手的時候配合慘叫一下,不然她打不爽了會來更狠的。
看著眼前如此無賴加可憐的張七,暗輕云打死都不相信,這個人居然是一個冷酷到對生命不起一絲波瀾的戰略級智者,那個在最終幻想里讓克勞德、卡丹裘這樣的強都命斃當場的絕世強者,這能是眼前這個怕女人怕的躺在地上不敢起來的張七?
更讓她不解的是,那個比親兄弟還親的玄天成不但不過去勸解,還在一旁煽風點火,“我說七哥,你這么做對的起天兒嗎?再說,就算你沒做,但就憑你那骯臟的想法,也對不起天兒呀!”
“天兒,這次我也覺的是七哥不對,的確應該好好教育教育,我支持你。”說完趕緊拉著暗輕云躲到一邊去。
張七心中恨透了玄天成這個反骨仔,他同時也理解他的無奈,在他們的團體里,白天這種強勢地位是絕對的,別說是他張七,玄天成也怕的要命,他這時候要是不及時出來表忠心,極有可能連他一起揍,玄天成的話看似歹毒,但其實是在幫張七。
果不其然,白天聽了玄天成的話之后,心里好受了很多,氣也消了不少,猛打了幾下后,拍了拍小手,拉著一臉驚訝的暗輕云去了廚房,一邊走一邊問:“輕云姐姐,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好像根本沒發生什么事。
白天一進門,張七“蹭”一下跳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舒了一口氣,瀟灑的看著玄天成,一幅大家都懂得的表情。
第(1/3)頁